第19章 未婚妻的事

第一十九章 未婚妻的事

身体十分配合地随着他的指尖颤动,仿佛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

这场男女追逐的戏码,时厌安很乐意陪他演下去。

“可我没说谎,祁总如何才能相信我?”

温辞月两人已经进了房间,现在,没有危险因素可以打扰他们。

男人眼眸逐渐暗沉,手下更用力了些,与轻柔的捻压交替,想将女人一同拽入欲念的深渊。

“信你?”祁淮宴嘴角扯起阴冷的弧度:“可惜了,时厌安,你没有可信度。”

她主动捧住男人的下巴,轻舔他的嘴唇:“没关系,这并不影响我做您的情人。”

祁淮宴忽然抽出手,摁着她的双肩,粗暴的吻狠狠落下,几乎要夺去了她的呼吸。

似乎怎么也无法拿捏这个女人,怎么都无法得到她……

真想撕碎了她的游刃有余。

时厌安圈住他的脖颈,与他在黑暗中拥吻。

路过的服务员似乎早已对眼前的景象司空见惯,并不理会,更不会刻意在乎两人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时厌安以为自己要被就地正法了。

祁淮宴缓缓放开了她。

一根银丝在两天的嘴唇间拉扯,证明着刚才的激烈。

他们都喘得厉害,男人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眼底汹涌还未褪去,随时有返潮的可能。

“怎么样?祁总,满意吗?”时厌安仰头,眼里没有任何惧怕。

她双手仍然捧着他的双颊,轻轻拍了拍,如羽毛一般抚过。

“我说了晚上会去找你的,你怎么能不信我?”

嘴唇更加红,引得男人呼吸骤然粗重。

祁淮宴冷冷吐出了一句话。

“继续,让我看看你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激烈的纠缠继续进行。

时厌安知道他只是在逗自己,不会在走廊上动真格,便更加卖力地撩拨。

或许,今晚要在这里住下了。

“你们在干什么?!”

身前的男人忽然被拉开,连时厌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一声厚重的击打声在她面前响起。

“发情也该分场合,祁少这点都不知道,看来之后的合作可以不必进行了。”

被林笙看见了……

时厌安原本想解释一番就没事了,可他却提到了合作,她顿时浑身一激灵,上前想拉开两人。

“师兄,你先冷静!”

该死,祁淮宴今晚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闻言,林笙收敛了些,却指着祁淮宴质问:“安安,他刚才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为什么不躲?”

时厌安拦在了祁淮宴身前:“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分寸?”林笙怆然一笑:“你说的分寸,就是任他欺辱践踏?”

她是祁淮宴情人的事,还不能告诉他。

时厌安大脑飞快转动,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面上少见的震惊。

若在平时,此刻祁淮宴已经怼了回去,巴不得抓住这次机会让她难堪。

可是这次,他没有这么做。

祁淮宴一手捂着脸,似是僵在原地一般,就这样打量着女人的后背。

除却性感,她的身体分明那么单薄,好像一阵风便能吹倒。

可这样的人,却挡在了他身前。

笑容隐匿在黑暗中,祁淮宴忽然觉得有什么在这一刻失控了。

甚至比两年前更加猛烈。

“师兄,我知道你担心我,可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为自己负责,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麻烦你和老师,但重要时刻,我都会告诉你们。”

时厌安手心早已渗满了汗水。

她能理解林笙的气愤,可是此刻,她必须瞒着他。

好不容易让计划进行到这一步,绝不能因此作废。

林笙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忽然,他一手砸在了墙上,转身离开。

“祁淮宴,你最好能确保她一直平安无事。”

直到林笙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时厌安才拉着男人走进了刚才吃饭的包厢。

她才刚将门锁上,祁淮宴立刻压了下来。

他左脸还泛着红,今晚如果不及时处理,明天只怕会变成深紫。

“让开,收拾一下赶紧去医院。”

身体被男人笼罩着,她挣脱不开,再加上刚才折腾耗费了精力,此刻她竟有些累。

祁淮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为什么帮我?”

她瞪大眼,不明所以:“帮?”

难道这家伙以为自己刚才护着他,是在帮她?

“时厌安,你身上有很多秘密。”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双眼。

在看她,又好像没在看她。

“虽然你不可信,可你做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分明说着温柔的情话,可时厌安却感受到了一阵阴冷。

这时候,他的表情……她在另一个人脸上见过。

眼前的脸上骤然出现了阴戾之色,与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时厌安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喜欢你不听话的样子,又好像喜欢你听话的样子,你都表演给我看,好吗?”

“我的……情人。”

“情人”二字将她拉回了现实。

可她刚才的表情变化尽数被男人收入眼底。

刚有的兴致瞬间消息,祁淮宴缓缓合拢手掌,嗓音发寒。

“你在想什么?”

窒息感瞬间传来,时厌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甘。

“你在透过我看谁?”

今晚一切都出乎意料。

祁淮宴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并不奇怪。

时厌安并不打算承认。

她没有挣扎,只是有些惊恐地说:“我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以前被欺负的事,不关你的事。”

欺负?

似是压根没想到这种可能性,祁淮宴短暂愣住了,又迅速冷下脸:“不关我的事?”

知道她的意思,可他听着就是很不舒服。

“很久以前发生的了,不要紧。”

时厌安慌忙捂着脸,却被男人止住了动作。

锐利的视线在她面上打量,似要看穿她所有的伪装。

最终,祁淮宴放开了她。

“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小插曲意外地开始,又戛然而止。

时厌安大致清楚,他未必信了自己,或许只是想和伪装着的自己多玩一会儿。

总之,此刻他放过了自己。

但她不打算今晚的事到此为止。

“祁总,有件事,是关于您的未婚妻的,您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