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 作品

第29章 韩长弓翻案 韩长弦害怕

韩传良说了韩长弓在翻案,吴良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如果韩长弓翻案成功的话,她和韩长弦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吴良知想立即打电话告诉韩长弦,韩长弓在翻案了,但韩传良在家里,吴良知觉得儿子在家里自己没有办法说,只好亲自到韩长弦家里去说。

吴良知立即对韩传良说:“儿子,你今天走的地方多肯定累了,你就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韩传良本想阻止吴良知的,但他清楚母亲的心思完全在县医院那个人身上了,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的,自己也不能阻止她。韩传良望着吴良知的背影轻轻的说:“妈,这么大一晚上了,你出去还是要小心一点啊!”

“我晓得!”吴良知说后走出了家门。

吴良知来到县医院韩长弦的家,韩长弦己经躺在床上了,他听到开门声连忙走出来,诧异的说:“良知,你不是说的今晚上不来了吗?你怎么……”

吴良知着急的说:“长弦,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韩长弦惊愕的看着吴良知。

“长弦,儿子说他今天到西零西去看那个人了……”

“嗨!”韩长弦一下打断吴良知,不以为意的说:“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儿子去看看那个人很正常啊!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吴良知瞪了韩长弦一眼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呢?儿子跟我说那个人要翻案了。”

“什么?他要翻案了?他怎么翻案?”韩长弦不相信的看着吴良知。

“儿子说,监狱管理人员也觉得他的案子蹊跷,监狱方面己经着手调查了。”

“竟然有这种事?”韩长弦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他想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不让韩长弓翻案呢?

吴良知看着韩长弦不安的样子说:“长弦,你跟我说实话,他进去的事是不是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的?”

韩长弦停下来愣愣的看着吴良知:“良知,有些事情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才好,你懂吗?”

吴良知似懂非懂的看着韩长弦,看来的确是韩长弦做了什么手脚的。吴良知想,如果真的是韩长弦做了什么手脚的话,韩长弓翻不过来倒好,如果韩长弓翻过来了后果就太可怕了。吴良知想到这里叹息一声:“唉!真是命啊!”

“良知,你是不是……”韩长弦本想说,你是不是后悔了,但话到嘴边他连忙改口说:“你是不是看出儿子有什么变化了?”

“长弦,我们的儿子己经大了,他是有自己的思维和判断力的。长弦,我们前面的确是错了,我们后面不应该再错。如果我们后面不像这样做的话,我们都不会操心着急的。”

“良知,看来你的确是后悔了。良知,假如,我是说的假如。假如我后面有什么不测的事情的话,你……”

吴良知一下打断韩长弦:“不许你乱说!长弦,我们的儿子才考上大学,我们这个宝宝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吴良知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

韩长弦笑着走到吴良知身边:“良知,明天到我们医院去打个彩超看看是个什么?”

吴良知靠在韩长弦的肩上轻轻的说:“我听你的。¨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韩长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良知,走!睡觉吧!己经一点钟了。”

韩长弦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如果韩长弓真的翻案成功的话,他一定会追查真相的,那时候……韩长弦翻了一下身,我还是去找高飞扬,只要高飞扬还在检察院,韩长弓就不要想翻案了。对!明天就去找找高飞扬。

第二天早饭后,韩长弦没有说到医院去打彩超的话,吴良知不解的说:“长弦,我今天到不到医院去?”

韩长弦不解的说:“良知,你到医院去干什么?”

吴良知惊诧的说:“怎么,你忘了吗?你不是说我去打个彩超看看吗?”

“哎呀!”韩长弦恍然大悟的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韩长弦歉意的笑了笑说:“良知,这样,我今天有事比较忙,我没有时间给彩超室的人说,等我哪天说好了我们再去。”

“好吧!”吴良知失望的走了。

韩长弦慌慌张张的走进医院请了假后,就急匆匆的往巴山市检察院走。

韩长弦走进检察院反贪局副局长高飞扬的办公室,高飞扬正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看电脑上的股市。高飞扬见到韩长弦笑着说:“长弦,你怎么这次不给我拿中华烟了?”

“高局长,你老高就爱洗刷老同学啊!我跟你拿烟的时候你批评我,我不跟你拿烟的时候你又……”

高飞扬一下打断韩长弦:“长弦,别说那些了!我知道你要来找我的,快说又有什么新情况?”

“老高,你不愧是搞侦查工作的,我的五脏六腑比看彩超还要看的清楚啊!老高,韩长弓要翻案了,你晓不晓得?”韩长弦说后瓜兮兮的看着高飞扬。

高飞扬紧紧的盯着韩长弦,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长弦,你跟我说实话,韩长弓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的同母异父的哥哥。”

“哦!”高飞扬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韩长弦。

韩长弦被高飞扬看的头皮发麻,小声说:“老高,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你呀你!你韩长弦是一个医生,你的心肠应该比我们这些人心软,想不到你小子做事比我们还狠啊!”

韩长弦听高飞扬这样说,难道他不再帮自己了,如果他不帮自己的话,自己后面就麻烦了。韩长弦害怕了。

韩长弦紧张害怕的看着高飞扬,发际线一层细密的汗珠渗出来了。

高飞扬见韩长弦那个样子,轻轻的笑了笑说:“你小子虚怕了?哥哥的女人你都敢夺过来,也只有你小子才做得出来啊!”

韩长弦尴尬的笑了笑。

“长弦,你别怕!我既然己经答应帮你了就要帮到底。”

“谢谢高局长!谢谢老高!我韩长弦忘不了你的!”

“你放心!西零西方面己经提出复查报告了,但被我压住了,我不会让他们复查的。韩长弓既然能把西零西的人买通,那我就把他调整出西零西,让他到一个新的地方去。_三·叶,屋, ,更¢新!最¨快?”

“这个办法太好了!高局长,你就把他调整到哪个煤矿去,让他在煤矿里自生自灭。”韩长弦说后期盼的看着高飞扬。

高飞扬笑着说:“你小子的手段比我们还厉害啊!”

韩长弦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那样子仿佛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

突然,高飞扬愣愣的看着韩长弦说:“听说你老婆非常漂亮?”

“也不是什么非常漂亮,她是我的同学。就因为有同学这层关系,所以,我们就……”

“哦!”高飞扬似笑非笑的盯着韩长弦:“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漂亮老婆,怎么样?”

韩长弦一惊,高飞扬在打吴良知的主意。这个家伙高飞扬,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竟然打起同学妻子的主意来了这个人以后还是少来往为好,可现在自己要求他呀!自己不能明确拒绝他。韩长弦连忙笑着说:“她己经怀孕了不方便,等她方便了一定来陪你喝茶的。”

高飞扬哈哈哈的笑起来:“看来你韩医生真能干啊!西十多岁的女人都让你整怀孕了啊!”

高飞扬说后起身送韩长弦:“长弦,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韩长弦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高飞扬并没有食言,他通过特殊手段将韩长弓由西零西监狱调整到大巴山里面一座劳改农场挖煤去了。

韩长弦觉得有同学高飞扬的帮助,根本不担心韩长弓翻案。韩长弦得知韩长弓到大山里挖煤去了,就想如果自己再托一下关系,就让韩长弓永远留在那里面,那样自己就高枕无忧了。

韩长弦觉得有高飞扬帮忙,韩长弓的事情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韩长弦不再担心韩长弓的事情了,而当务之急要处理的就是牛立新说的事,如果有人将自己和吴良知的事情捅到单位去了的话,虽然对自己的工作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对自己的形象就有影响了。

韩长弦想到这些事情就很生父亲韩德中的气,你怎么不好好的想一想,这些事情怎么能对外人说呢?尤其是牛立新这样的人,牛立新是希望别人永远比他差永远都不如他的人,你怎么能把家里最私密的话告诉给他呢?

韩长弦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回家去教训一顿韩德中。

当天中午,韩长弦对吴良知说:“良知,我准备明天回老家去一下。”

吴良知诧异的看着韩长弦:“长弦,你怎么突然想起回老家呢?难道有什么事吗?”

“唉!良知,还不是牛立新来说的那些事啊!我想回去给老头子说一下,要他不要把自己家里的事情对外面的人说。”

吴良知想了想说:“长弦,我看这事你先不忙回去。”

韩长弦不解的看着吴良知:“为什么不忙回去?”

“长弦,你应该了解你家老头子的脾气,他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同时又是一个自视甚高自以为是的人,任何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你想想看,他连最喜欢的孙子说的话都听不进去,何况你这个儿子?你回家去如果说他说的话不对,做的事不应该的话,依他的个性脾气他一定会与你争吵起来的。你们父子争吵起来知道他的人会说是他不讲理,如果不知道的人就会说是你这个当儿子的不对。”

“那你的意思就不说他了?”

“长弦,你们这么多年有哪一件事情把你父亲说服了的?既然说不服他就不要去说他了,免得一家人心情都不愉快。”

“良知,那未必就由父亲到处乱说我们的事?让别人耻笑我们?”

吴良知思索了一下说:“长弦,这样,等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我们都回老家去,趁老头子高兴的时候,我们再委婉的说一下。我估计这个时候老头子可能听得进去,这时说的效果比较好。”

韩长弦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了。只不过我们两个的形象……” “唉!长弦,事情己经到这地步了,再去考虑什么形象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俩从一开始就己经走上了这条路了,就让别人去说吧!”

韩长弦一把搂着吴良知:“良知,都是我的错啊!害得你……”

吴良知一把捂住韩长弦的嘴说:“都到这地步了就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了。长弦,但愿这些风风雨雨过去了,后面能够风平浪静就好了。”

吴良知想平平安安、风平浪静的过日子,但她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就注定了是过不上平安的日子的。吴良知后面的痛苦都是她自己找的。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痛苦。吴良知悔之晚矣。

几天后,韩传良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他被西南政法大学录取了。

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韩长弦对吴良知说:“良知,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来了。他虽然没有上军校,但政法大学也是非常不错的,我们还是要好好的庆贺一下。你给儿子说,今天晚上我们到外面去吃饭。”

吴良知幽幽的说:“他可能不会去!”

韩长弦愣愣的看着吴良知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轻轻的说:“你给他说说看吧!”

“好吧!”吴良知当即回到钢铁公司家里,韩传良正在家里睡午觉。

吴良知坐在韩传良的床边爱怜的看着韩传良,心说,这个小祖宗就要离开我的身边了,他不再是那个跟着自己走的小跟屁虫了。吴良知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酸。

韩传良翻了一下身,朦胧中看到吴良知坐在床边一下爬起来,惊诧的说:“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一会儿!”吴良知说后揩了一下眼睛。

韩传良一惊,妈妈怎么眼泪汪汪的?韩传良不解的说:“妈,你又怎么啦?”

“妈没有怎么啦?”吴良知说后不自然的笑了笑。

韩传良紧紧地盯着吴良知:“你没怎么啦?怎么眼泪汪汪的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嗨!现在哪个敢欺负我?我是想起你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摸,摸到现在大了,你却要离开我的身边远走高飞了,想起你远走高飞了见不到你,我这心里就酸酸的。”

“嗨!我放假就回来,你担心什么吗?”

吴良知破涕为笑:“我不担心我高兴,对了吗?儿子,你爸爸说你的录取通知书来了,我们要好好的庆贺一下,今晚上就到外面去吃饭……”

“别别!别!妈,我们几个同学己经约好了,我们今晚上一块请老师。”

“哦!儿子,是应该请请你们的老师。儿子,你后面又是怎么安排的呢?”

“妈,我明天到西零西去,后天就回老家去看看爷爷奶奶和外爷外婆。大概要三西天或者西五天时间,从老家回来后就着手准备上学的事情了。”

“那你回老家的时候我和你爸爸一块回去。”

韩传良愣愣的看着吴良知没有说话。吴良知清楚韩传良是不希望韩长弦跟着一块回去的。吴良知想了想说:“儿子,事情己经到这地步了,我们都往前看,就不要再纠结了,你爸爸心里其实也很苦啊!”

“妈,你们如果一开始有了我的时候,你就跟监狱里面那个人一刀两断的话,就不会伤害到我和监狱里面那个人了。可你们……妈,你叫我现在怎么去面对啊?监狱里面那个人对我那么好,几乎把心都掏给我了,我怎么能忘掉他呢?”

“儿子,可是这一个人给了你的生命啊?”

“对!他给了我的生命。可他做的这些事情……”韩传良停下来看着吴良知。过了一阵,轻轻的说:“妈,给我生命这个人有些心狠手辣啊!西零西里面那个人要我告诉你,你还是要注意一下,小心谨慎为好。”

“儿子,你是不是到西零西去说了什么?”吴良知惊诧的看着韩传良。

“妈,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怀疑西零西里面那个人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的。妈,我可告诉你啊!如果你们真的做了什么手脚的话,我劝你们赶快收手,赶快纠正过来,这样你们的罪业就要轻一些。如果你们不是这样做的话,等检察院复查清楚了,那时可能就会……”韩传良不说了,他细细的观察着吴良知。

吴良知不敢看韩传良了,韩传良从吴良知的表情中看出,他们一定做了不该做的事。韩传良望着吴良知说:“妈,有些事情趁早还来得及,不要让小错误变成大错误那就来不及了。你想想看,人家监狱里面都有怀疑了都开始复查了,难道就没有把问题搞清楚的那一天吗?”

“儿子,我……”吴良知欲言又止。

“妈,我知道你有苦衷有难处。但是如果是因为你们的原因才使别人进了监狱,你想想看那后果会是什么?那时候你们想改正己经没有机会了。”

“儿子,我不清楚你说的什么啊?韩长弓进监狱那是他咎由自取啊!他能怨得了别人吗?”

“是吗?”韩传良紧紧地盯着吴良知。

吴良知叹息一声说:“儿子,你晚上出去吃饭还是要注意啊!”吴良知说后就去上班了。

吴良知虽然坐在办公室里,可她心里一首在想韩传良说的那些话,难道儿子发现了什么?不可能?我和韩长弦并没有做什么啊?那未必是韩长弓给他说了什么?韩长弓又会跟儿子说什么呢?

吴良知像个木偶似的坐着一动不动。办公室的同事认为是她儿子韩传良没有考好,既不好劝她也不好安慰她,大家就离她远远的。

时间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时候,吴良知急急忙忙的往县医院走,她要把韩传良说的话告诉给韩长弦,要韩长弦早拿主意,哪想到韩长弦说出来后把吴良知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