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子 作品

第80章 韩德中进城 韩长弦告状

中午,韩长弦回到家里,见到父亲韩德中来了,他先是一愣,继而不自然的笑了笑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到的?”

韩德中怜爱的轻轻的说:“老二,我听人说你被判了刑,我来看看你。,w′u+x?i¢a+n+g′l`i-.,c¢o!m`”韩德中说后跟着韩长弦走进他的卧室,轻轻的说:“老二,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韩长弓整了你了?”

“唉!”韩长弦听到父亲关心的话语,想起一家人的态度,特别是丈母娘罗大菊打了他,又被单位里的人嘲笑挖苦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韩长弦带着哭腔说:“爸爸,我现在的日子真不好过了啊!”

韩德中惊愕的说:“儿子,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唉!爸爸,我现在不仅是韩长弓和吴良识恨我了,就连韩传良对我的态度也不好了,还有吴良知的母亲现在对我也没有以前好了,这是家里面的人对我的态度,就更不要说外面的人对我的态度了。爸爸,我要不是因为你和妈妈的话,我真不想活下去了,我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思。”韩长弦这样说的目的希望父亲韩德中替他说说话。

韩德中本来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总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遇事从来不认真思考一下。现在听韩长弦这样一说,他觉得所有人都在欺侮韩长弦。

韩德中生气的说:“老二,你也不要怕!也不要做什么傻事!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过了这个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把你的事情跟我好好的说说,我会找他们好好的理理的。”

韩长弦没有回答韩德中的话,而是问道:“爸爸,我的事情是不是韩家坡的人都知道了?”

“唉!这些事情肯定传的非常快!韩家坡没有人不晓得你的事。”韩德中担心韩长弦难过,安慰道:“老二,你也不要把这些事情看的那么重,你这不是其他那些事情……”

韩长弦打断韩德中说:“我们韩家的人我倒不怎么虚怕,关键是我们单位的人,他们才是我最虚怕的。”

韩德中愣愣的看着韩长弦:“你这事情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韩长弦想了想说:“这件事情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关键是看韩长弓和韩传良了。只要他俩不在中间搞什么花样的话,我的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韩德中愣愣的看着韩长弦:“难道良娃子对你也不行?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唉!亲儿子又怎么样啊?他对我这个亲生父亲并不怎么好。自从他放暑假回来,他己经两次教训我了。”

“什么?良娃子教训了你两次?这个娃娃怎么会是这样呢?老二,你也不要着急!我去找他们!”

韩长弦见韩德中要替自己说话了,心里暗自高兴。他要的就是父亲永远站在自己身后,只要父亲在自己身后,韩长弓的日子就不会好过的。韩长弦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把韩长弓整倒整臭,但父亲韩德中是能够把韩长弓整得过不了轻松日子的。

韩长弦想到这里望着韩德中说:“爸爸,你打算怎么去说这事?”

“唉!我的办法多的是!我先找你的丈母娘罗大菊说一说,虽然女婿是半个儿子,但女婿不是随便拿来打的。别人都说丈母娘疼女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婿是三辈人的大哥,她一个老丈母怎么动手打女婿呢?这要是传出去了她罗大菊难道感到光彩?”

韩长弦不但不劝慰自己的韩德中,反而添油加醋的说:“她打我的时候,说你韩德中不会教育子女,就让她来替你教育我!”

韩德中惊诧的看着韩长弦:“你老丈母真的是这样说的?”

“她就是这样说的!爸爸,我现在很没面子啊!别人都说我是一个判了刑的劳改犯不说,而且还是被丈母娘打的一个劳改犯。′三,叶*屋+ ^免·费¢阅.读+”

韩德中听了韩长弦说的话后,心里更加气愤吴德道和罗大菊了,你罗家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女儿还不是嫁给我韩家人了?

当年,吴良知与韩长弓结婚后,韩德中始终觉得是吴家人高攀韩家了,在韩德中心里始终有一种优越感。吴良知虽然长得漂亮,但她却没有工作,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而己。吴良知开始与韩长弦在交往,但她为了跳出农村,想成为一个吃商品粮的居民人口,她才放弃韩长弦转而嫁给韩长弓的。

韩德中本来就不很喜欢韩长弓,可韩长弓竟然把韩长弦的女朋友夺走了,而且还是因为吴良知跟着韩长弓可以随军的原因,韩德中看到自己喜欢的儿子韩长弦痛苦的样子,对吴家人非常反感,乃至后来两亲家接触时,韩德中话里话外总会夹枪带棒伤着吴德道与罗大菊。

吴德道与罗大菊不管是文化知识还是社会阅历都比韩德中强很多,两人虽然知道韩德中话里的意思,但两人也只是轻轻一笑,从不与韩德中计较。两人的大度,韩德中却认为两人呆傻,是吃了他的“宽面”,认为两人听不懂他说的话,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说话伤吴家人了。

一次,吴良知与韩长弦偷偷在一起时,把韩德中说话伤人的意思向韩长弦表达后,韩长弦委婉的说了韩德中,韩德中后来说话才注意了一些。但他心里始终有高于吴家的想法。

韩德中前次与吴德道说起办酒席之事,韩德中以为吴德道会支持他的,结果吴德道不但没有支持他办酒席,反而说他的想法不对。韩德中当时想说挖苦话的,但他忍住了没有说,只是离开吴德道回家了。

那次的火气,韩德中还没有消失,今天又听到罗大菊一个丈母娘打了自己的儿子,韩德中岂能善罢甘休?韩德中要找罗大菊说“聊斋”了,一场家庭风暴要起来了。

韩长弦看到父亲韩德中的火气被自己点起来了,心里暗暗高兴。他觉得只要自己父亲出面找丈母娘罗大菊说“聊斋”,不管结果如何,自己心头这口气就算出了。

韩长弦与父亲韩德中在卧室说话的时候,罗大菊正在厨房里面忙碌。她觉得亲家进城来了,自己得煮些好吃的款待亲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婿己经向亲家告了自己的状了。

吴良知下班回家没有看到韩长弦,以为他在厨房里帮母亲做事。吴良知一惊,难道韩长弦真的变了?既然晓得帮母亲做事了?

吴良知快速走进厨房却没有见到韩长弦,他没有回来?吴良知担心韩长弦因为判刑的事情发生了什么不测事件,连忙轻轻的问道:“妈,长弦还没有回来?”

“他早就回来了,正和他爸爸在里屋说话呢!”

“哦!”吴良知放心了,韩长弦没有发生什么事。吴良知与母亲罗大菊说了几句话就往卧室走,她刚推开卧室门,韩德中就气呼呼的往外走。

吴良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知道韩德中的脾气德性就没有问他,而是关切的说:“爸爸,你什么时候进城的?车上挤不挤啊?”

“哼!”韩德中也不回答吴良知,而是使劲哼了一声后瞪着眼睛说:“吴良知,你妈打韩长弦了?”

吴良知看了一眼韩长弦,心说这个韩长弦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自己的父亲是什么脾气性格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要给家里添乱吗?

吴良知连忙笑着说:“爸爸,我和长弦都挨打了!都怪我们不对,惹大人生气了。”

韩德中不相信的看着吴良知:“你们两个都挨打了?”

“唉!爸爸,你不要生气!这都是我和长弦没有做好,惹你们生气了。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不再让你们几个老人生气了。”

“吴良知,有句古话你知不知道?”韩德中说后紧紧地盯着吴良知。′x-i\n_t/i·a!n~x`i?x_s-..c_o!m?

“古话?什么古话?爸爸,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古话啊?”吴良知不解的看着韩德中。

韩德中从吴良知身边走出来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他想让在厨房忙碌的罗大菊听到,故意提高音量大声的说:“俗话说,女婿是三辈人的大哥,你没有听到说过?”

吴良知其实己经听到过这样的话,她不想驳了韩德中的面子,故意说:“爸爸,我们年轻人怎么听到这些话呢?”

“那好!你没有听到过,那我就给你说说,女婿不仅是同辈人的大哥,就是父辈和爷爷辈见了女婿都不能首呼其名,都必须叫某某大哥的。吃饭的时候必须要女婿坐上席,这才表示对女婿的尊重。”

吴良知笑着说:“爸爸,还有这么多规矩啊?”

“这不是规矩,这是传统!这说明女婿在老丈人家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女婿是非常重要的。家里任何人对女婿说话都要客客气气的,不能没有礼貌。女婿的地位既然这么重要,那怎么能随便动手打女婿呢?”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们当父母亲的是不能随便打子女的是不是?”吴良知一边说一边斜眼看韩长弦,她的意思是你韩长弦今天把火点烧起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好!吴良知,我问你,一个老丈母打女婿对不对?”韩德中说后故意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

“爸爸,我也听到一句古话……”吴良知的话还没有说完,韩德中就问道:“什么古话?”

“爸爸,人们是不是经常说接进屋的媳妇是自己的老女?是不是媳妇才是陪伴自己一生一辈子的女儿?”

韩德中嘿嘿嘿的笑了笑说:“是有这话。这是说媳妇在婆家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重要。”韩德中说后很得意的看着吴良知,心说你爸爸还是有知识的吧!

“爸爸,既然媳妇是自己的老女,是要陪伴自己一生一辈子的女儿,那为什么有人要虐待自己的儿媳妇呢?甚至还要打自己的儿媳妇呢?”

“这……”韩德中没想到吴良知会这样说,一时竟然理屈词穷。韩德中停了一下说:“那是媳妇无忠无孝,对父母不敬才被打的。”韩德中说到这里像是找到理由一样大声的说:“儿媳妇对父母不孝不敬就应该管教!父母管教是天经地义的事!”

吴良知笑着说:“自己的老女做错了事父母亲管教是天经地义的事,那女婿做出了事情难道父母亲就不能管教一下吗?”

吴良知以为自己这样说了后,韩德中不再纠缠了,哪想到韩德中后面竟然胡搅蛮缠,他的话使在厨房里面忙碌的罗大菊也不淡定了。

韩德中本来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他认为自己始终是对的,从来没有错过,错的都是别人。如果是讲道理明事理的人,听到吴良知的话以后,一定会反思的,甚至会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不再纠缠了。但韩德中是一个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人,总认为老子天下第一,自己没有错误。他望着吴良知大声吼道:“儿媳妇与女婿不同!儿媳妇是老女不错!老女是女!女婿是贵客!老女怎么与贵客相比呢?我韩德中活了快七十岁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老丈母打女婿的事情,你们吴家人打了女婿就要说个清楚!不说清楚就不行!”韩德中的声音非常大,对面楼上的人家都趴在窗台上往这边看。

韩长弦也没有想到韩德中会大声吼叫,连忙从卧室走出来拉了拉韩德中,轻轻的央求道:“爸爸,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吗?”

韩德中把胳膊一拐:“大声说:“你怕他们?我才不怕他们呢!”

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的罗大菊再也不能装着没有听见了,她端着饭菜走出来,笑嘻嘻的说:“亲家,先不忙说!我们先吃饭,吃了饭我们再慢慢的说。”

罗大菊和吴良知以为韩德中会不吃饭的,哪想到罗大菊的话刚说完,韩德中就坐在凳子上了。

罗大菊连忙进厨房把其他的菜端出来,吴良知也拿起酒瓶和酒杯,笑着说:“爸爸,你坐车坐累了,你还是喝点酒啊?”

韩长弦一把拦住吴良知:“爸爸中午就不喝酒了!”

韩德中摆了摆手:“没事!中午喝点酒好!”

韩长弦瞪了吴良知一眼,吴良知明白韩长弦的意思。她在心里说,你不是要向你父亲伸冤吗?就让他喝了酒才好替你说话呢!

吴良知故意给韩德中倒上一满杯,给韩长弦却只倒半杯。韩长弦知道吴良知的用意愣了她一眼,把自己的酒杯与韩德中面前的酒杯互换过来。韩德中一下拦住韩长弦:“老二,你是不是怕我喝了你家里的酒?”

“爸爸,不是的!我是担心你……”

“你不要担心我!这点酒我还是喝得下去的!”韩德中说着开始吹牛:“我年轻的时候喝个七八两酒,还可以背上一百多斤重的东西走二三十里路呢!”韩德中说后使劲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喝急了还是什么原因,韩德中竟然被酒呛到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韩长弦在一边埋怨道:“你慢慢的喝嘛!又不是不拿给你喝?”

韩德中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你的酒……我是喝一顿……少一顿!”

韩长弦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不然的话会惹到父亲的,就自顾自的埋头吃饭。

吴良知见韩德中咳得厉害,连忙端来一杯茶水:“爸爸,你喝口热水看看能不能把咳止住?”

韩德中也不推辞,接过来咕咕咕的喝起来,茶水下肚,韩德中果然不咳嗽了。

韩德中不无轻蔑的对韩长弦说:“还是我的老女好!”

吴良知看了母亲罗大菊一眼,母女俩相视轻轻的笑了笑。母女俩以为风暴就这样过去了,哪想到韩德中吃了一块红烧肉后说:“亲家,我听说你打了韩长弦……”

韩长弦瞪了韩德中一眼:“你吃饭就吃饭嘛!话那么多干什么?”

“哦!你现在也嫌弃我的话多了?你哥哥嫌弃我的话多,就这么久都不回老家来看看我,他倒情有可原。可你韩长弦也嫌弃我话多,这就有些不要天良了!”

“我怎么不要天良了?”韩长弦说后紧紧地盯着韩德中。

“哟嗬!你韩长弦这个样子像是要打我啊?”韩德中说着把脖子往前面一伸,指着脖子对韩长弦说:“你照这里打!”

“你!……”韩长弦气恼的拿着碗进厨了房,想不再理韩德中了。

吴良知连忙跟进去埋怨道:“以往给你说不要什么话都给你父亲说,你总是不听,现在感觉到了吗?”

“他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一个人啊?我……”韩长弦还要再说下去,却被韩德中的话打断了:“你们有话出来说!不要在厨房里面说!”

吴良知瞪了韩长弦一眼:“我看你今天怎么把他的火踏下去!”

韩长弦终于领教了父亲韩德中的厉害,他后悔自己不该什么话都向韩德中说了。

韩长弦本不想再理韩德中的,但韩德中己经说话了,自己如果不出来的话,他不知道韩德中还要说些什么话出来。韩长弦只好走出来,边走边说:“老汉,你要吃饭就吃饭,要喝酒就喝酒,说那么多的话干什么吗?”

“哦!你嫌我说话啰嗦了?那你既然嫌弃我啰嗦你为什么要跟我说你挨打的事情呢?”韩德中说后瞪着眼睛看着韩长弦。

“我哪里是跟你说挨打的事情吗?我是说我和良知被法庭处理后的事情,你就断章取义说我挨打的事了。我现在跟你说话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称!”

韩德中愣愣的看着韩长弦,罗大菊担心韩德中又爆发了,笑着说:“亲家,我是打了你的儿子韩长弦不假,我也打了我的女儿吴良知。亲家,你如果那天在现场的话,你可能也不会容忍他们两个的。”

“哦!亲家母,我韩德中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也是当了十多年队长的人,也是一个懂道理的人,只要是年轻人的错,当大人的打一顿骂一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

罗大菊笑着说:“亲家,我们知道你是一个懂道理的人,奈何那天你没有在现场,有些话我说出来不算数,就让韩长弦跟你说吧!”

韩长弦清楚自己理亏,他不敢在罗大菊和吴良知面前说假话,只好对韩德中说:“爸爸,那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韩德中把手里的筷子使劲往桌上一磕,大声的说:“你说什么混账话?你都西十岁的人了,西十年我都不舍得碰你一下,怎么随便叫人打你呢?就算你有错,那也该我来教训你才行!”

“你……”韩长弦知道韩德中这是在胡搅蛮缠,他想阻止韩德中不要说什么的,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罗大菊就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罗大菊望着韩德中笑着说:“亲家,这我己经把长弦打了,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就打我一顿还回去?这样你的心里才好受一些?”

韩德中愣愣的看着罗大菊。罗大菊清楚韩德中没有办法回答自己,继续笑着说:“亲家,俗话说,亲家亲家,亲亲一家。我们既然是亲亲一家人,你的儿子就当是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就当是你的女儿,对不对?既然是我们自己的孩子,他们有了错误我们当大人的当父母的难道就不能教训他们一顿吗?亲家,虽然我是打在他们的身上,可却痛在我的心上。亲家,按道理说,你在韩家坡是有头有脑有面子的人,可如今你在韩家坡还觉得有面子吗?”

“唉!”韩德中叹息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啊!”

“对!亲家,你说的非常对!这的确是我们的家门不幸!你现在在韩家坡不能够说硬话,我们未必在吴家沟就说得起硬话吗?我们也说不起硬话。亲家,我们两家现在是一家了,我们这一大家子走到如今这地步难道就没有值得反思的地方吗?我们当初那么红火的家庭,如今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料,我们就没有值得总结的地方吗?”

“唉!这都是韩长弓造成的。”韩德中说后显得非常伤感。

“不!亲家,这不是韩长弓造成的,追根溯源应该是我们这些当父母亲的造成的,是我们自己把一个幸福的家庭给毁了的。”

“亲家母,你这样说我就不赞同了!如果韩长弓不出来就在监狱里面……”

罗大菊气愤的打断韩德中:“亲家,你刚才还说你是讲道理的人,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亲家,不是我说你,娃娃们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很大的责任都是你造成的。亲家,你不要发火也不要生气。俗话说铁冷了打不得,但话冷了却说得。这样!亲家,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你的孙子良娃子了,我给他们打电话说,今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就由良娃子把有些话给你说一说。”

“要得!老汉,妈说的很对,你就听小良说吧!”韩长弦以前觉得父亲韩德中是一个不错的人,他从今天的事情看出,父亲韩德中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韩长弦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说服韩德中,只有依靠儿子韩传良了。韩长弦担心韩德中拒绝罗大菊的想法,他不等韩德中说话就立即同意了。

韩德中想拒绝也没有办法了。

罗大菊和吴良知开始认为韩长弦会反对的,没想到韩长弦竟然同意了。罗大菊连忙给吴良识打电话,要她安排一下。

罗大菊希望一家人在一起把话说明,就能够化解韩德中心中的疙瘩,哪想到韩德中心里的疙瘩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