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通行之神 作品

第34章 西欧与蒙古停战,完颜守绪已非人

嘉定十二年(1219年)七月十六日,蒙古草原上,一场席卷欧亚的风暴骤然停歇。

英格兰的狮心王理查、法兰西的腓力二世奥古斯都、神圣罗马的腓特烈·巴巴罗萨、威尼斯人丹多洛率领的十字军大军,原本正要兵临蒙古都城哈拉和林。蒙古大汗铁木真已经下令死战,箭在弦上,谁都知道这是一场血战——直到那一刻。

黑色的邪气自远方席卷而来,如潮水般翻涌。它不是风暴,不是尘暴,而是一股压迫灵魂的阴影,仿佛天地都在颤抖。鹰隼在高空悲鸣着坠落,狼群成群结队地哀嚎逃窜,蒙古大草原上万马齐奔,四散逃命。

英、法、德、威尼斯联军大营内,狮心王理查紧握佩剑,神情罕见的凝重。腓力二世低声呢喃:“是……那个戒指。”丹多洛的独眼透出狡黠的光:“原来流传到中原的传说竟是真的。”腓特烈·巴巴罗萨重重地锤了一下铁甲:“我们若再进一寸,不是与蒙古开战,而是与那个东西开战。”

军议很快召开,几位王者与骑士团首领们几乎一拍即合。

理查率先发言:“诸位,英格兰不会为了一场和我无关的魔戒之乱付出王国的代价。”

腓力二世点头:“法兰西同意撤军。”

丹多洛抚须而笑:“威尼斯人是商人,不和魔鬼做生意。”

巴巴罗萨沉声道:“神圣罗马帝国会退兵,但我们不会空手而走。铁木真必须同意,这场停战之后,我们给他留下的火器、火枪、火炮——他要用来对抗的,是东方的邪魔,不是我们。”

就这样,三翼军团与蒙古大军在七月十九日,于大草原之上会盟。

大汗铁木真骑着枣红马,目光锐利。与他相对的,是披挂金甲的狮心王理查、身穿白袍的腓力二世、胡须如烈火般的巴巴罗萨,以及瘦削老迈却目光如鹰的丹多洛。双方将领环伺,气氛一度紧绷。

但理查先开口:“我们撤军,退还你蒙古的土地。”

腓力二世接道:“不过,我们要你答应,集中力量对抗那个魔戒之乱。”

巴巴罗萨补充:“我们会留下所有的火枪、火炮、燧发枪与弹药,这些东西,交给你与宋人。”

丹多洛一笑:“条件,简单明了:我们退出这场战争,不再涉足东方。”

铁木真眯起眼,沉默许久,忽然大笑:“哈哈哈!尔等欧陆之王,果然识时务!”他扬鞭一指,“签!让这群西方骑士滚回他们的大陆去!”

条约很快签订完毕。蒙古人押送着一车车火枪、火炮入库,西方联军则收拾行囊、撤军启程。铁木真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喃喃:“看样子,这个世界,要变天了。”

当日傍晚,大草原上的联军营地已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串车辙与马蹄印。

一旁的博尔术低声问:“大汗,那东西……真的如此可怕吗?”

铁木真没有回答,只是仰头望着东方的天空,那邪气的尽头,正是中原的方向。他心中清楚,那是一场连天骄铁骑都未必能挡下的劫难。

一声鹰啸划破长空,大草原上,风卷着战旗猎猎作响。

嘉定十二年(1219年)七月二十日,济南,晨曦透过灰暗的天空洒落在战场上,却驱不散弥漫的邪气。

完颜守绪戴上魔戒后,已不再是昔日的金国太子。他双目血红,周身缠绕着黑色邪雾,举手投足之间,仿佛能撕裂空气。

西门吹雪持剑而立,剑尖微颤,冷光逼人。他低声道:“魔物也好,帝王也罢,在我剑下,唯有生死。”

完颜守绪轻笑,笑声像铁器摩擦般刺耳:“来吧,让我陪你……玩玩。”

两人身影一晃,瞬间交锋。剑光闪烁如寒星流转,但邪气翻滚,完颜守绪的身影竟如鬼魅般穿梭在剑光之间。西门吹雪冷哼一声,剑意陡然拔高——这是他的杀招,天外飞仙。

但完颜守绪猛然伸手,黑色邪气汇聚成一只巨手,硬生生将剑光捏碎。只听“砰”的一声,西门吹雪整个人化作灰尘,随风飘散。

宋军震动,李寻欢手握飞刀,眼神冰冷;周伯通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郭靖紧握拳头,浑身颤抖;黄蓉眼圈泛红。

郭靖嘶吼:“守绪!你个畜生!”

而在数千里之外的蒙古草原,另一场战斗也落下帷幕。

欧洲联军退出后,蒙古大军全力进攻花剌子模。花剌子模的国王札兰丁与大将亦纳勒术率残军死守,然而在火器的轰鸣声中,这支昔日横扫中亚的劲旅土崩瓦解。

炮声轰鸣,烟尘弥漫。札兰丁手持长刀,血战到底,但最终被蒙古弓箭手万箭穿心,轰然倒地。亦纳勒术力战而死,花剌子模至此成为历史尘埃。

战后,铁木真站在高台上,望着一地尸骸,面色冷峻。他沉声道:“木阿秃干!”

木阿秃干快步而来:“爷爷。”

铁木真缓缓抬手,指着那一座座装满火器的车队:“带上它们,去中原,去帮宋人。告诉郭靖,他们的敌人,不是人,是魔。”

木阿秃干抱拳:“诺!”

铁木真看着东方,眼神冷冽:“若这个世界要灭亡,那便让我们的子孙,至少在最后一战中并肩。”

蒙古的车队缓缓出发,铁骑护送,旌旗猎猎。烈烈北风中,这支大军朝着中原进发。

济南前线,郭靖仰头看着天际,似有所感。黄蓉轻声道:“靖哥哥,你看,东方好像有骑兵的影子。”

李寻欢摩挲着飞刀:“希望是援军,不是灾厄。”

嘉定十二年(1219年)七月二十五日,济南,乌云翻滚,天地一片灰暗,仿佛连天神都在畏惧这场混乱的杀戮。

木阿秃干带着一支蒙古精锐赶到宋军营地,车队上整齐摆放着来自欧洲的火器——火枪、火炮、手雷,都是东西方最尖端的杀器。郭靖、辛弃疾、岳靖、萨拉丁等人迎出阵前,看着这批沉甸甸的援助,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萨拉丁沉声下令:“埃及军,准备火器!” 一排排埃及士兵迅速就位,熟练地装填火药、校准角度、拉开扳机。蒙古士兵也忙碌地协助布置,汗水混着尘土滑落在脸颊上。

可这一切,都落入完颜守绪的血红双眼中。

此刻的守绪已不再是凡人,他周身缠绕着黑色的雾气,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既然你们要玩火器,那我也表演一个游戏。”

下一瞬,他抬起双手,邪气如潮水般涌向木阿秃干。那一刻,战场仿佛静止。木阿秃干双目瞪圆,身体竟被邪气托举到半空中。他用尽全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郭靖大吼:“放下他!” 李寻欢手中飞刀疾射而出,但在邪气面前,飞刀仿佛泥丸入海。

守绪轻笑一声,指尖微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阿秃干的身体在空中炸裂,血肉横飞,化作一朵恐怖的血花。蒙古士兵当场跪地痛哭,郭靖、萨拉丁等人紧握拳头,双目赤红。

“真是……手快。”守绪舔了舔指尖上的血迹,像品尝美酒般满足。

邪气继续扩散,不仅侵蚀着守绪,也感染着他身后的盟友。金军的杨康首当其冲,双眸逐渐失去理智,面庞扭曲,嘴角咧到耳根,仿佛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他看向郭靖,眼中只剩下疯狂与杀意。

“郭靖——我要亲手撕碎你!”杨康嘶吼着冲出,九阴白骨爪破空而至,每一爪都带着邪气的漩涡。

郭靖双掌翻飞,以降龙十八掌硬接。但邪气入骨,杨康的力量已非昔日可比。两人拳掌相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地面龟裂,碎石飞溅。黄蓉、李寻欢、西门吹雪、岳靖、萨拉丁等人立刻分散包抄,但杨康似乎完全不惧围攻,甚至露出狞笑:“来啊!一起上啊!我要让你们一个个死!”

萨拉丁怒吼:“埃及军,开火!”

火枪齐鸣,硝烟弥漫,铅弹破空而去。但邪气在杨康周身形成一道黑色屏障,竟然弹开了子弹。他以诡异的速度在阵中横冲直撞,宋军、蒙古军、埃及军前仆后继,却被接连撕裂。

岳靖眼神坚毅,抬剑挡住杨康一击,喝道:“郭靖,我来助你!”两人合击之下,杨康终于被逼退几步。但他立刻大笑:“哈哈哈……好!就这点本事?”

而此时的完颜守绪,依然立于高台,冷眼旁观。他双手轻抬,邪气再次汇聚,仿佛随时要发动更恐怖的力量。萨布莱的残部、源义经、高丽将军崔瑀、裘千仞、裘千丈,也都在邪气中逐渐扭曲,面目狰狞,加入这场混战。

周伯通、丘处机、觉远、尹志平、李莫愁、扫地僧、法海的弟子们纷纷杀入战阵。扫地僧双掌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众生皆苦。”他脚步轻移,掌力如潮,将一片片邪兵震飞。但守绪遥遥一点,一道黑光洞穿虚空,直取扫地僧心口。扫地僧无奈叹息:“业报难逃……” 随即化作光尘而逝。

岳靖低吼:“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破戒!”黄蓉含泪点头,从怀中掏出灵梦赠与的最后一张符纸:“靖哥哥,靠你了!”

郭靖接过符纸,运起内力,掌中符纸瞬间燃起金光。完颜守绪眉头一挑,终于露出一丝忌惮:“这是什么东西?”

郭靖沉声道:“今日,要么济南存,要么玉石俱焚!”

战场上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