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通行之神 作品

第36章 郭靖元气灭邪魔,大宋蒙古瓜分金

嘉定十二年(1219年)七月三十日,济南。

清晨,黑云密布,邪气笼罩在整个济南上空。完颜守绪站在高台之上,浑身缭绕着浓黑的魔气,双目赤红,笑声震天:“今日,我便让中原沉入地狱!”

宋军阵营一片紧张。郭靖带伤站起,黄蓉紧紧搀扶住他,岳靖、辛弃疾、李寻欢、西门吹雪、阿泰尔等人一字排开,脸色凝重。他们都知道,今天若挡不住完颜守绪,中原将亡,天下生灵涂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忽然传来一声豪爽大笑:“呔——俺老孙来也!”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金毛猴子,脚踏筋斗云,从天而降。金箍棒一指完颜守绪,孙悟空笑道:“小小妖魔,也敢妄动中原?俺老孙送你归西!”

完颜守绪大怒,挥手一道邪气冲天而起,劈向孙悟空。只见悟空翻个筋斗,灵活躲开,金箍棒呼啸而下,与邪气硬碰硬,竟是毫发无损。

孙悟空笑道:“就你这点道行?看俺老孙的七十二变!”他化作数十道分身,围攻完颜守绪。但没多久,众人便发现,虽然孙悟空能压制守绪,却无法彻底摧毁他。魔戒之力不属于尘世,普通手段根本无法清除。

“糟了,这魔戒之力,非尘世法宝可解。”孙悟空皱眉自语。

忽然,他眼前一亮:“嘿嘿,俺老孙想起来啦!传说中,只有‘元气弹’,汇聚天地众生之力,方可彻底净化邪气。只是……”悟空挠头看向众人,“俺老孙可用不了,得是发自内心为天下苍生而战的大侠,方能施展。”

一瞬间,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郭靖身上。

郭靖一愣:“我?我不会啊!”

黄蓉眼神坚定:“靖哥哥,你的心,就是最纯正的大侠之心!你可以的!”

孙悟空走到郭靖面前,双手搭住他的肩:“别怕,有俺老孙教你!你闭上眼,感受天地的气息,感受百姓的愿望,把这些都汇聚在你的手中……”

郭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仿佛看见辽东百姓在祈祷,看见襄阳百姓在盼望,看见战场上宋军将士坚毅的脸庞。

孙悟空高喊:“好啦,抬起手!”

郭靖缓缓举起双手,夜空中忽然有一颗微光浮现,接着,两颗、三颗……整个济南上空,点点星光开始汇聚成一个璀璨的光球,逐渐壮大。

完颜守绪骤然察觉,抬头怒吼:“给我停下!”

他狂冲而来,邪气席卷,但孙悟空挡在郭靖身前,金箍棒一挥:“你爷爷的,还想打扰?先过俺老孙这一关!”

郭靖的额头渗出汗珠,黄蓉握住他的手:“郭靖,你做得到的。”

元气弹越聚越大,像一轮迷你太阳悬在郭靖掌心。众人屏住呼吸。

夜色中,完颜守绪咆哮着冲来,孙悟空一脚踹开他的攻势,大喊:“郭靖!现在!”

郭靖猛然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如铁:“为天下苍生!”

他将双手猛然向前一推,元气弹呼啸而出,划破长空,带着亿万生灵的意志,直击完颜守绪。

“啊——!!!”

黑云被撕裂,邪气被粉碎。完颜守绪在嘶吼中被光芒吞没,魔戒从他指间飞出,在光中化为飞灰。

众人怔怔看着这一幕,久久无言。

片刻后,孙悟空搔搔头:“嘿嘿,不错嘛,小子!”

郭靖摇摇欲坠,黄蓉一把扶住他。宋军大营顿时爆发出如雷的欢呼声。

这一夜,邪气散去,星光璀璨,济南重归宁静。

嘉定十二年(1219年)八月二十日,金国上京(今黑龙江阿城)。

晨光微曦,万马齐鸣。宋、蒙古、高丽三军连营数百里,旌旗遮天。金国的皇城之内,完颜珣与亲王完颜洪烈并肩而立,眺望城外烟尘滚滚。

完颜洪烈双手紧握:“陛下,蒙古、宋军、高丽……三面夹击,城墙恐怕挡不过一日。”

完颜珣眼神坚毅,冷声道:“朕死守到底!大金国绝不能向这些蛮夷低头。”

洪烈低声喃喃:“是生是死,今日便见分晓。”

城外,铁木真披挂整齐,指挥蒙古重甲骑兵排成阵列。他大手一挥:“给我放大炮!”

轰——轰——轰——!

蒙古军带来的红夷大炮、火铳齐射,整座皇城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摇摇欲坠。

郭靖、辛弃疾、岳靖率领宋军冲锋,刀光剑影中横扫金军残部。高丽军也从侧翼逼入,三方攻势犹如潮水。

一天之内,上京陷落。

皇宫大殿前,完颜珣仰天长叹:“大金,至此而终!”随后拔剑自刎,鲜血洒满龙椅。完颜洪烈不甘心,与几名亲随拼死突围,却被蒙古骑兵包围当场格杀。金国皇室,无一幸免。

入夜,战场硝烟尚未散尽。

宋军、蒙古军、高丽军三方主帅齐聚金宫大殿。铁木真坐在上首,笑声洪亮:“辛将军,郭大侠,这一战多亏你们,咱们也该谈谈分疆之事了。”

辛弃疾面色沉稳:“依约定,金国在中原所据之地,应归我大宋。”

铁木真点头:“中原我不沾手,金国以北草原、河套、辽东之地归我蒙古。”

岳靖接话:“那高丽呢?”

铁木真看向高丽使臣:“汉城既降,高丽是我蒙古属国,金国侵占的高丽领土也归还。”

三方达成共识,文书立下,刻印盖章,天下大势,至此初定。

翌日,宋军整备行装准备南归,蒙古军西撤,高丽军亦启程返国。

营地之外,郭靖、黄蓉、岳靖、李寻欢等人与萨拉丁、阿泰尔一行告别。

萨拉丁抚须笑道:“郭将军,幸会中原群英,此去埃及,恐怕再难相见。”

阿泰尔淡淡一笑:“世道未平,来日或许还有并肩之时。”

郭靖抱拳:“天下有难,朋友自当共赴,江湖再见!”

萨拉丁率军缓缓远去,夕阳下,他的铠甲泛着金光。阿泰尔最后看了看郭靖,轻声道:“善待那个婴儿——杨过。”

郭靖郑重点头:“他是杨康之子,更是中原未来的侠者。”

望着远去的埃及军,黄蓉长叹一声:“靖哥哥,这一场风波,终于要落幕了。”

郭靖抬头望向残阳:“但愿天下太平,百姓安乐。”

夜幕降临,满营篝火,战士们纵酒高歌。大殿废墟中,辛弃疾独自登高,放声吟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声音随风而去,飘入茫茫夜色。

大战之后的中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安宁。

嘉定十二年(1219年)九月一日,大宋迁都汴京。

汴京城内张灯结彩,万民空巷,街头巷尾皆挂着“中原再兴”四字红绸。皇城之中,赵扩御座之上,满面春风。皇后杨氏携太子赵竑并立,眼中含笑。宰相史弥远肃立一旁,奏道:“陛下,辛弃疾、岳靖两位大元帅立下旷世奇功,郭靖、黄蓉、李寻欢等侠义之士更是社稷柱石,不可不赏。”

赵扩龙颜大悦:“准奏!”

当殿封辛弃疾、岳靖为大元帅,赐金印、锦袍、封地。郭靖、黄蓉、李寻欢抱着小杨过,立在朝堂下。赵扩亲自走下台阶,接过杨过轻抚其头,笑道:“郭大侠,若非你等,此等大捷何来?大宋欠你们良多。”随即赐郭靖“镇国大将军”之号,黄蓉、李寻欢亦各赐厚礼。

而孙悟空则一步跨上云头,笑道:“俺老孙要回花果山去了,中原事了,俺老孙不掺和啦!”众人目送他远去,只见金光一道,消失在天际。

李莫愁在宫外抱剑而立,淡声对郭靖道:“我回古墓派了,江湖的风浪我还没教会小龙女。”周伯通也揉揉耳朵笑道:“老顽童我也该回全真教溜溜弟子了。”

而西门吹雪、楚留香、陆小凤三位战死的英魂,皇帝特下诏追封英烈,汴京百姓为之立碑祭奠。

数日后,郭靖、黄蓉、李寻欢抱着杨过离开汴京,踏上北归之路。沿途百姓夹道相迎,呼声震天:“郭大侠!”“郭大侠回来了!”济南城中,父老闻讯,无不倾巢而出,迎接这位拯救中原的英雄。

郭靖立在故乡门前,眼眶微红:“父亲,我回来了。”

济南城中设宴三日,文武百官、江湖豪杰齐聚。席间,李寻欢摇着折扇,淡笑道:“如今天下初定,江湖却空虚许多,不若重开华山论剑,让江湖中人各展绝学、共论武道如何?”

郭靖神色一振:“妙哉!华山论剑,当年一场,至今江湖人传颂,如今新一代大侠辈出,当再兴风采!”

黄蓉浅笑:“靖哥哥,这一次,可是得好好筹划,选个能服众的。”

李寻欢举杯:“诸位,江湖中人该有的,不只是刀光剑影,还有风骨与情义。”

众人齐声:“干杯!”

当夜,明月高悬,济南古城歌舞升平。郭靖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华山方向,心中感叹:一场风雨之后,江湖依旧在,而他,依然是那个守护中原、守护百姓的郭靖。

数日后,江湖上传出风声:十几年后,华山之巅,再启论剑。天下群雄闻之,心潮澎湃。

郭靖抱着杨过,低声喃喃:“过儿,江湖,等你长大。”

嘉定十五年(1222年)九月十日,?西华山,秋风乍起,红叶满山,江湖英雄汇聚一堂。华山之巅,早已搭起高台,四方观众,云集山下,热闹非凡。

郭靖、黄蓉、李寻欢、周伯通、李莫愁等人端坐高台之上,神色肃然。台下,小龙女一袭白衣,如雪般洁净,清冷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好奇,她不过十二岁,正是对江湖充满憧憬的年纪。

比武正式开始。

第一场,由郭靖对阵黄蓉。夫妻之间的比拼,更多是点到为止,黄蓉巧计百出,但郭靖凭一身纯正的内功与刚猛的降龙十八掌,稳稳压制黄蓉,最终赢下首场。黄蓉笑靥如花:“靖哥哥,你可得小心,接下来可都是狠角色。”

第二场,周伯通对李莫愁。老顽童与冷面仙子,两人风格截然不同。周伯通拳脚飞舞、七十二路空明拳犹如鬼魅;李莫愁则是冰魄银针、五毒神掌,不容小觑。两人打得难解难分,终因周伯通嬉笑中藏杀机,略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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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李寻欢对黄蓉。李寻欢的飞刀一出,黄蓉立刻明白不可力敌,她机巧闪避,机关暗器连出,但飞刀在半空一抹银光,直接穿透她的机关,最终李寻欢取胜。黄蓉笑道:“飞刀,果然例不虚发。”

接下来是郭靖对李寻欢。两人皆是武林巅峰,掌风、刀光在场中交错,观众屏息凝神。郭靖一掌拍碎了飞刀轨迹,李寻欢微微一笑:“郭大侠果然无愧天下第一。”郭靖谦逊一拱手。

最后,五绝出炉——郭靖、李寻欢、周伯通、黄蓉、李莫愁。

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甚至连小龙女都眼泛光彩,低声道:“这就是江湖。”

夜幕降临,月色皎洁,华山顶上,五绝并肩而坐,黄蓉取出带来的桂花酿,李寻欢笑着摇着折扇:“各位,江湖中刀光剑影,终归不过一席酒、一段缘。我有个小小的提议,不如我们过几日去山东的客栈,好酒好菜,再叙一场。”

郭靖哈哈一笑:“李兄所言甚是,山东乃我先父故乡,若诸位肯赏光,郭某自当作东。”

周伯通兴奋地拍手:“好,好,好!老顽童我最爱热闹。”

李莫愁眉眼微挑,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天下英雄相聚一堂,李莫愁也很想看看江湖外的江湖。”

众人一杯饮尽,笑语盈盈。小龙女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些响彻江湖的名字,她记住了每一个人,也记住了这段热血与豪情。

翌日,九月十一日,众英雄纷纷下山,各自归去,江湖却因这一场华山论剑,再起波澜。

郭靖立于华山之巅,望着群山,轻声道:“中原既安,江湖自有归处。”

李寻欢走过来,递上酒壶:“郭兄,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郭靖接过酒,灌下一口,眼中透出无尽豪情。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