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位大人不是早已身陨了吗?这究竟是根部自作主张策划的阴谋,还是根部已然重回三代火影掌控,这一切皆是高层的安排?日差心中满是疑虑,这些疑问如同乱麻般缠绕在他心头,却又无从解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随着他们踏入昏暗的地道,地道内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仿若通向地狱的入口。他们的脚步声在通道中回荡,每一步都仿若死神的脚步声,沉闷而压抑。黑暗深处,隐隐传来阵阵愤怒的咆哮声,那声音仿佛来自无数冤魂的呐喊,让人毛骨悚然。日差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仿佛前方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
突然,眼前光芒大放。一座辉煌的大殿出现在眼前,殿中灯火辉煌,宛如白昼。那墙壁上镶嵌的宝石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将整个大殿映照得如梦如幻。在大殿的尽头,一张长长的桌子摆放着,英俊的少年高坐在长桌尽头,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在他身旁,候立着身段妖娆火辣的金发白肤女子,她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却带着致命的危险。还有一名杀气四溢的大将,他犹如一座移动的冰山,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这场景,仿若魔王端坐于宝座之上,正等待着下一个牺牲品的到来,而日差,此刻就如同那只待宰的羔羊,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昏暗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日向日差踏入其中,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那个端坐在主位上的身影,他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缓缓开口问道:“阁下……可是团藏大人?”
“日差,你的眼力倒还不错!”团藏微微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森,他坦然承认道,同时微微抬手示意,“来,坐下说话吧。”
日差并未听从团藏的示意坐下,依旧身姿笔挺地站着,犹如一棵苍松扎根于地。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如翻江倒海一般。志村团藏,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此刻竟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不禁暗自思忖,刚刚才为团藏举办完葬礼的三代目,若知晓团藏竟还隐匿在他的眼皮底下,会是怎样一番惊愕到极致的神情?想到此处,日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能让魔王武装侍立一旁,除了大人您,还会有谁有这般能耐?”日差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所谓的魔王武装,便是那拥有须佐能乎力量之人,此刻,宇智波止水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犹如一尊沉默的战神。
听到日差喊出自己那奇特的别称,宇智波止水顿时满脸郁闷,他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吐槽道:“‘魔王武装’这什么鬼绰号啊!须佐能乎即便不附着在由木人身上,那也是威力绝伦的存在啊!”止水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活动了下手腕,仿佛那强大的须佐能乎力量随时能在他手中爆发。
“我倒是觉得这名字超酷的!怎么,前辈是在抱怨由木人抢了你的风头?”团藏身旁的金发美人巧笑倩兮,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轻启朱唇反驳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这略显压抑的氛围中,如同银铃般打破了一丝沉闷。
“不,我可没这么说,你可别胡乱揣测!”宇智波止水抱着小太刀,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刀身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对着日差说道,“日差前辈,您先坐下来,好好听听大人的安排吧。”止水一边说,一边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日差坐下。
此刻的气氛看似融洽,可日向日差却丝毫感受不到。他自幼便生活在一个古板严苛的哥哥的阴影下,且一直遵循着日向一族那封建教条行事。在他看来,这般商议正事的场合,参与者竟如此插科打诨,全无半点正经模样,这般轻松愉快的交流,就如同在调侃日常琐事一般。日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将此视为“失礼”,是对他,对日向一族的不尊重,甚至是侮辱!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团藏大人,若没有什么要紧事,还请允许在下先行告辞!”日差心中清楚,团藏定然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但他仍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与立场。他微微躬身,语气虽恭敬,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果不其然,团藏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的请辞,只见团藏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接着便开始发难:“别急,日差。你们宗家的长老在族会上称,我们高层将宇智波一族当作狗来使唤,却不与他们共享权力。对此,你有何看法?”团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房间内回荡,仿佛带着一种压迫感。
日差听闻此言,心脏猛地一缩,急速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手脚瞬间变得一片冰凉,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宗家的族会,唯有宗家成员才有资格旁听,而团藏竟对族会内容了如指掌,这意味着宗家内部已然被团藏渗透!如今,到底还有多少人忠诚于家族?又有多
少人背叛了家族?日差根本不敢再往下想。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日向一族可能面临的危机场景,难道日向一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必须得想办法提醒家族,让家族提高警惕!刹那间,日向日差便做出了决断。
日差并未正面回应团藏的诘难,而是迅速转身,面向宇智波止水,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且尖锐,犹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止水,语气冰冷地质问道:“止水大人!那您对此又是作何感想?您觉得宇智波一族是被村子当作狗来使唤吗?”日差一边说,一边向前跨出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哼,不过是眼界局限于一族的狭隘之见罢了!简直荒谬,徒增笑料!”止水满脸不屑,他微微仰起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嬉笑嘲讽道。止水一边说着,一边不屑地挥了挥手,仿佛要将这种狭隘的观点彻底挥去。
“没有家族,哪来的你?阁下莫不是忘了自己的根本?”日差反唇相讥,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中透着坚定。日差一边说,一边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据理力争的架势。
“没有村子,又哪来的家族?”止水毫不示弱地回应,他站起身来,目光与日差对视,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坚定。止水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两步,与日差之间的距离更近了,气氛也愈发紧张。
“村子?可笑至极!忍村建立至今不过六十年,而你我所在的忍族,自战国时代便传承至今!阁下切记,是先有忍族,而后才有忍村!”日差言辞激烈地反驳道,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日差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地面,仿佛在强调忍族悠久的历史。
“嗤!又是这般迂腐的蠢话!”涉及理念之争,即便向来脾气温和如止水,此刻也忍不住言辞犀利起来,只见他目光如炬,冷冷质问道,“那么,请问当初你们日向一族为何要加入木叶?为何不自立门户?”止水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日差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日差顿时语塞,无言以对。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事实摆在眼前,那些未加入忍村的忍族,在这短短半个世纪里,不是已经彻底消亡,就是与消亡无异。历经三次忍界大战,战场上硝烟弥漫,哀鸿遍野,根本没有哪个忍族能够独善其身!倘若没有忍村的庇护,哪怕是再庞大、再古老的名门望族,最终也唯有衰落败亡,消失于忍界这一结局!日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缓缓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无奈。
日差自知离间之计失败,无话可说。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团藏见状,适时出面总结道:“贵族门阀注定要被历史的洪流所淘汰!各村打压你们忍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是大势所趋,无人能够阻挡,无法逆转!日差,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团藏的声音犹如洪钟,在房间内久久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日差犹如遭受一记重锤,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身子也摇摇欲坠。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仿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但他仍强撑着,负隅顽抗道:“志村团藏!你这是要毁掉忍界最古老的名门——日向一族吗?”日差极力压抑着内心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以及那如冰冷蛇蝎般在心底蔓延的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道。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日向一族的最后一丝希望。
“首先,你得明白一点!我并非针对你们日向一族!老夫要摧毁的,是宗法制!往后,村子绝不允许再出现族规凌驾于村规之上,私刑治众的情况!”团藏语气沉稳,缓缓地,却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然,解释道。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在房间内缓缓踱步,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坚定。“其次,我要惩处的,只是你们忍族中那些依靠挟持族人来获取特权的部分人!对于普通族人,老夫向来都是心怀最大的善意!”团藏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日差,仿佛在强调自己的立场。
实际上,原著中团藏打压宇智波一族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所谓的忍族,如今早已不是一群人因相亲相爱、平等互助,为了对抗外界风险而自发团结起来的团体组织。或许在久远的过去是这样,但当下的忍族,不过是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封建余孽罢了。家人、至亲、血脉与荣耀,这些看似美好的词汇,不过是用来掩盖其残酷吃人的虚伪面纱。忍族对族人的人身禁锢,其残酷程度超乎外人想象。他们看似自由,实则身心都遭受着极为严重的剥削!尤其是像日向一族这样的大忍族,堪称典型中的典型!日向宗家通过给族人施加“笼中鸟”术式,将族人划分出高低贵贱。凭借“笼中鸟”术式,日向宗家可以肆意惩处,甚至抹杀分家成员,而分家族人根本无力反抗!这不仅是对人权的巨大侵害,更为关键的是,当族令与村子的命令发生冲突时,日向分家的忍者毫无疑问会更倾向于听从家族的命令!而这,是任何一个现代化政权都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任何忍村都不会允许村子内部存在一支无法掌控的武装力量!这便是忍村始终坚持不懈打压忍族的根本原因!当然,原著中团藏直接灭掉整个宇智波一
族,不分老幼,不论善恶,一概清除,这无疑是极其极端、反人类的罪行!虽说其他忍村貌似也常有灭人全族的行为,但常见并不代表就是正常!如今的团藏自然不会再做出这般泯灭人性的事情。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将你们日向一族除名,把族人打散,彻底融入木叶罢了。”团藏自觉相较于其他那些动辄灭族的家伙,自己的安排已然足够仁慈。他重新坐回主位,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地看着日差,仿佛在等待他的回应。
但即便如此,这也远远超出了日向日差所能接受的范围。“日向一族历经千年的荣耀不容亵渎!即便您是志村团藏大人,也不行!”日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回应道。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将团藏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