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办公室，那里不容易被人发现。$/?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除了那次，还见过吗？”
“警官，我后来真没见过他。我知道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唐子明，但真的不是我，你们要相信我。”
吴鹏见到律师，是在两个小时后。
这个叫邱华的律师还是个实在人，他对吴鹏说：“这个官司，打了也赢不了，影响太恶劣了。你知道现在很多报纸，电视新闻都在报道这件事。我劝你把钱省下来，留着出来后用。”
“如果是你来打，能减刑吗？”
“没法打，我也不想打。我要是帮你打了这场官司，会被老百姓的口水淹死的，以后没人会再请我。”
“我给你钱。”
“吴鹏，没必要。你还是留点钱给以后生活吧，等你出去工作肯定没了。有过案底的人，要找工作有多难，我想不用我多说。”
“那些女的，她们都是自愿的。”
律师不想再浪费时间，他伸手握住了吴鹏的手：“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听我一句劝，别浪费钱和时间。今天的这次会见就不算钱了，你好自为之。·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邱律师，你不能这样。”
律师站起身，把另外一只手覆了上去，轻轻拍了拍：“再多说一句，你妻子己经准备要跟你离婚了。再见！”
门关上的那一刻，吴鹏终于崩溃大哭。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话说得还真是有道理。
学校的动作也很快，立马贴出公告，撤去吴鹏的一切职务，他的办公室很快就有新的人搬了进去。
江楠一脸严肃地坐在钟磊的办公室里，小李和小马听到江楠的讲述很是吃惊，只有钟磊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断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江楠再次肯定地说：“哥，我觉得是欣瑶室友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们所有的证据都证明凶手是个男的，你现在说凶手是女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小马说道，“鞋子，体重，这些特征都不符合。”
“这些做假倒也不难，只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想得那么全面？”钟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鞋子尺码要变大还是容易的，小孩穿大人的鞋这种事情大家小的时候肯定都干过。穿大两码的鞋，鞋带系紧一点，或者是在自己的鞋外再套一双鞋，这些都可以办到。~看+书?君\ `更?新,最`全?”
“那体重呢？陈哥说了，左右的鞋印重量一致，这不好做假吧？”小马依然不理解，“如果是背包背在身上，脚印的形成还是不一样的。”
“小马，你有负重跑过吧？每条腿上都绑上沙袋，这样的话出来的鞋印，两边也是一样的深度，就跟本身有这样的体重完全没差别，物证科也看不出猫腻。”
小马意识到，或许真如江楠所说，凶手也有可能是个女的。
江楠又补充说：“我觉得这样死者和凶手之间的关系也建立起来了。欣瑶他们去酒吧，当时唐子明也在酒吧，而欣瑶她们遇到了流氓。当时虽然逃脱了，但是过后又被豹哥找到，而且有人被豹哥强奸，这个被强奸的人，心存怨念，开始杀人。”
“如果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吴寅泰呢，他跟酒吧，跟强奸肯定没有关联吧？”
江楠一时无语，钟磊的提出的这个问题，目前他也还没想通。
小李这个时候开口了：“如果真的如你推断的那样，这个容易，我们去找下豹哥，就能查到那个被他祸害的人是谁。要是真能就这么破了这个案子，那你可是头功。”
钟磊突然想到法医对余欣瑶的尸检结果，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死者下体有撕裂伤，新伤的形成时间为死前五到七天。或许被强奸的人是余欣瑶也不一定。
虽然江楠想到的理由并没有那么合理，但至少也是一条线索，钟磊让小李去找豹哥聊聊。
小李是在棋牌室找到的豹哥，他一进去，里面一阵兵荒马乱，一看就知道这帮家伙在聚众赌博。
豹哥把双腿架在桌子上，半躺在椅背上，椅子腿还半翘着，一晃一晃的，嘴里叼着根烟。
陪同小李来的是当地派出所的民警，豹哥一看到他，立刻跟犯错了的小学生般站了起来：“哟，王警官，您怎么来了。”
“找你。”王警官皱了下眉，“我说王豹，又没干好事吧？赌钱了？”
“哪能呢，就是兄弟们一起玩玩，绝对没赌钱。”他说着，顺手将麻将桌的抽屉往里推了推。
“这位李警官找你有点事，记得如实回答。”
“必须的。配合警察调查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完全配合。”
小李表情严肃地站在豹哥面前，将余欣瑶的照片递给他：“认识这个人吗？”
豹哥接过来看了几眼，笑了起来，很猥琐。
“警官，前段时间你们不是找过我一次吗？也是问的这个女人。我都说过了，只是看她长得好看，想跟她交个朋友。结果她不愿意，不愿意也就算了，还闹了点误会。你看，我这脑袋上还有疤呢。”
豹哥说着将油腻腻的脑袋往小李面前凑，小李退后了一步：“好好说话。谁知道你这伤是被谁弄的。”
“警官，冤枉，真的是那娘们一起的泼妇砸的。”
“好好说话，又是娘们，又是泼妇的，难听不难听。”
“行，听您的。”
“自从酒吧事件后，有没有再遇到过她们？”
豹哥的小眼珠转了转，很肯定地说：“没有。”
“那怎么有人说，是你自己夸下口的，说是跟女大学生睡过了。”
“那不是为了面子嘛，瞎说的。要不然我豹哥怎么在这地混，让个娘们欺负了。”
“又说粗话。”
豹哥双手合十，做谢罪状：“对不住，习惯了。”
“王豹，你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跟她或者她的同学发生过关系？”
“我说警官，要说多少遍那你才信呐，真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干了，让我老娘不得好死。”
王警官首接上前踹了王豹一脚：“你老娘三年前就死了，她都死了，你还啃老呢，你这是啃你娘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