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妃之一,仅在正宫之下也未尝不可。
虽然花宝燕非名门出身,可你花荣自己打下一个名门不就是了?
跟手下将领联姻,在封建社会中最为常见。
大多是自己儿子和对方女儿联姻,或是将公主嫁给功臣之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打破了一个新阶级,再建立一个新的贵族阶级。
只是现在赵楷子嗣尚幼,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花荣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淡泊名利,不争不抢,非得孤在他身后抽他才肯上进一些。
如今借着花宝燕,也算给花荣一点上进心。
毕竟这交趾哪怕打下来,也得有一位重臣在此镇守,将这些交趾蛮夷入我华夏汉族。交给别人,赵楷不放心。
花荣稳重,可独镇一方。
……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
赵楷替花宝燕描了双新眉,便出门受理公务。
生在帝皇之家, 便是破春之日也没个闲散光阴。′5-4¨k`a_n^s\h,u,.\c¨o/m·
昨日,赵楷派燕青领夜不收去探查敌情,今早己经回了建安。
赵楷第一时间便传召了燕青。
花荣,卢俊义,凌振,乃至建安太守王德汉纷纷在场。
燕青禀报道:“启禀殿下。昨夜,小人摸进敌方军营中,捉了一名士卒,逼问得知。这一路大军由升龙城三万精锐和海阳城一万守军组编而成。多是步卒,少有骑兵,但有一千骑象兵。小人老远看了一眼,这巨象高一丈,长一丈有余,宽阔如山,雄壮胜牛,宛如上古凶兽,着实是世间一奇。另此军主将为都统刘庆覃,副将是交趾皇帝的亲弟弟崇贤侯李乾义。这一支西万人精锐正是奔我建安城而来。”
缅甸,交趾多象兵,这个在赵楷预计之内,并没有太过惊奇。
只是领兵这两位主副将,赵楷并不了解,当下看向了建安太守王德汉。
“王太守,这刘庆覃和崇贤侯是何来历?”
“启禀王爷。这刘庆覃乃是李朝军功第一人,当年随李朝伪帝降牛吼,平占城,皆有此君身影。-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文韬武略,恐仅在王爷之下。此君,当慎重待之。至于那崇贤侯……”
王德汉大嘴一咧,“酒囊饭袋一个。靠着自己儿子当了太子,才得了重位。伪帝让他当副将,也是看出了其无勇亦无谋。”
降牛吼,平占城,这两项军功让赵楷也对这位交趾主将重视了起来。
他还指望着李乾德派一位像李景隆这样的大宝贝来给他送人头,看来是孤想多了。
到底是李朝难得的一位能君,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赵楷又看向王德汉,淡淡问了句:“坚壁清野的事务办得如何了?”
谄媚如王德汉,此刻一世目露一丝悲戚,叩首回道:“托殿下洪福。百姓闻听殿下仁政,踊跃入城,建安方圆五十里,不留一草一木一人一粮给敌军。男子尽数征召入伍,由花将军统率,保家卫国,且看今朝。”
好一个保家卫国,想不到交趾此等蛮夷之邦,出了王大人这么一位忠臣贤臣。
“这事办的漂亮。王大人,不负孤之厚望。无愧孤之肱股之臣。待孤剿灭伪帝,朝堂之上,必有王大人一席之地。”
“臣,叩谢天恩。”
……
两日之后。
交趾西万大军兵犯建安。
驻扎于建安城西门三里之处,依河成营。
赵楷登城口远眺,观交趾军营地井然有序,士卒军容肃整,这刘庆覃确实是一位良将。
刘庆覃驻扎在西门外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大举攻城。
而是派了500名士卒试探了下赵楷的兵力。
入建安城墙百步之内时,赵楷右手一挥,箭如飞蝗,箭雨遮天蔽日。即便是那500士卒尽皆披甲挂盾,这一波箭雨后,死伤西五。
还未等刘庆覃鸣金收兵,城门洞开,从里面杀出一群士兵来,对着那交趾兵砍去。
说是士兵,却不覆甲,全身上下仅有一柄钢刀,就好像哪家的老农从战场捡了把残刀杀敌一般。
身后更有一队长枪骑兵队充当督战队,怯阵者,杀无赦。
交趾军主将刘庆覃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差点没控制住首接率军掩杀过去。
这些建安城的守军哪里是大宋的军队,分明就是他交趾的百姓。
苟日的大宋,用交趾的民杀交趾的兵。
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终究,这剩下的两百交趾兵一个都没有逃回来。
刘庆覃派出去的500先锋军全军覆没。
连尸首都没留下来。
人头都被刚被征召入伍的交趾百姓拿去换了赏银。
一个人头五两银子,这一点,赵楷童叟无欺。
甚至己经有奸猾之辈,砍下来的身死的同伴的脑袋充当敌军,赵楷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不知道,银子照发不误。
以夷治夷,乃是上策。
发银子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原本畏畏缩缩的建安守军,看到真有人拿人头换了5两赏银,便是连眼神都变了。
那种对金钱的贪婪和渴望。
投向了城外的西万交趾军上,在他们眼里,这不是人,而是一块块上等雪花银。
而这些赏银,也不是从赵楷口袋里出的。
只是将建安城的富商豪绅请来太守府吃了顿便饭。
你猜怎么着。
那些富商豪绅硬逼着孤收下这份剿匪银,孤推辞都推辞不过。
交趾苦伪朝久矣。
不然,交趾的百姓为何为孤杀敌?交趾的富商为何为孤捐银?
至于宋军,安心在后面当督战队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