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王宫内,烛火摇曳。代战公主跪在父王面前,眼神坚定如铁:“父王,请允许女儿带兵出征!我要让大唐知道,敢欺我西凉贵客,定要付出代价!”
西凉王皱着眉头,手中的权杖重重杵在地上:“战儿,你莫不是为了那个中原男子?大唐国力雄厚,岂是轻易能……”
“父王!”代战打断他,“女儿自有分寸。况且,此番出征,不仅为了儿女私情,更为了西凉的荣耀!”
凌霄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他看着代战决绝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他上前一步:“大王,臣愿助公主一臂之力。如今大唐正忙于应对南诏之乱,正是出兵的好时机。臣有一策,可借大唐派刘义攻打南诏之机,突袭大唐边疆。臣甘愿辅佐公主挂帅,定能马到成功。”
西凉王沉思良久,终于缓缓点头:“既然如此,便依你们所言。但切不可轻敌,务必谨慎行事。”
另一边,武家坡的寒窑内,宝钏正在精心梳妆。三日后便是回门之日,她既期待又忐忑。平贵看出了她的心事,轻轻握住她的手:“宝钏,别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宝钏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平贵,我只是怕父亲依然不肯原谅我。”
“有我在。”平贵坚定地说,“就算天王老子拦着,我也会让你风风光光地回娘家。”
回门当日,宝钏和平贵携手走在通往相府的路上。宝钏身着一袭素色衣衫,虽无华丽装饰,却难掩其清雅气质。平贵则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却身姿挺拔,眼神坚毅。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相府门口站着几个人影。走近一看,竟是银钏和魏虎。银钏上下打量着宝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三小姐吗?怎么,跟着叫花子过不下去了,又想回来啦?”
魏虎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凭你俩,也配进相府?这里可不是你们这种下等人能来的地方。”
宝钏脸色一白,平贵则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怒火:“我们今日是按规矩回门,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方便?”银钏冷笑一声,“你们当初不顾父母之命,私定终身,还有什么脸面回来?我劝你们赶紧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在银钏和魏虎的恶言相向与阻拦下,宝钏和平贵无奈,只能黯然离去。看着相府大门在眼前缓缓关上,宝钏泪水夺眶而出。平贵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宝钏,别哭,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刮目相看。”
与此同时,皇宫内,王允正向皇上上奏:“启禀陛下,南诏造反,边疆告急。臣愿带领苏龙、魏虎前去讨伐,定能平定叛乱,保我大唐江山!”
皇上沉思片刻,道:“王爱卿一片忠心,朕心甚慰。但朕已决定,命刘义前去平定南诏。刘义久经沙场,经验丰富,此去定能不负朕望。”
魏虎得知此事后,心中满是不满。他本以为这次能立大功,却没想到被刘义抢了先。“哼,刘义有什么了不起?我魏虎哪点不如他?”魏虎在府中怒摔茶杯,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扳回一局。
而平贵这边,得知薛琪要嫁魏豹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他立刻赶到魏府,想要劝阻薛琪。“薛琪,你不能嫁给魏豹!他不是好人,你会后悔的!”平贵急切地说。
薛琪看着平贵,眼中满是哀伤:“平贵哥,我已经没得选了。魏豹说他会对我负责,我还能怎么办?”
“你明明知道他心怀鬼胎!”平贵大声说,“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针对我的吗?他娶你,不过是为了利用你!”
“那又怎样?”薛琪苦笑着,泪水滑落脸颊,“我的清白已经没了,还有谁会要我?至少魏豹愿意娶我,给我一个名分。平贵哥,你就别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任平贵如何劝说,薛琪都不为所动。看着薛琪决绝的背影,平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薛琪已经被魏豹的花言巧语迷惑,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此时,边疆的战鼓声已经隐约可闻。西凉的军队正在集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宝钏和平贵的爱情,也将在这场风暴中面临更大的考验。而魏豹、魏虎等人,又会在这场混乱中掀起怎样的波澜?长安城的上空,阴云密布,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变,正在悄然酝酿……
宝钏回到寒窑后,整日郁郁寡欢。平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想尽办法逗宝钏开心,却收效甚微。“宝钏,别再想相府的事了。”平贵轻声说,“我们好好过日子,总有一天,我们会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宝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平贵,我没事。只是觉得对不起母亲,让她为我操心。”
就在这时,丐帮弟子匆匆赶来:“薛大哥,王姑娘,大事不好了!西凉军队正在边疆集结,似乎准备攻打大唐!”
平贵和宝钏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他们知道,一场大战即将爆发,而他们的命运,也将因此改变……
与此同时,魏府内,魏豹正得意地笑着。他已经得知西凉即将攻打大唐的消息,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能在这场战争中立下大功,不仅能得到皇上的重用,还能彻底压过薛平贵!”
而薛琪,坐在新房内,看着手中的嫁衣,眼神空洞。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只觉得未来一片迷茫。“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她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浸湿了衣衫。
长安城的街道上,百姓们已经开始传言边疆战事。人心惶惶,一片不安。而皇宫内,皇上也在紧急召集大臣商议对策。一场关乎大唐命运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