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香斋重新开业,生意反而比之前更好了。,卡|&卡>.小u,说;{网x ,首±发;e
有了辽王背书,又重新装潢过了,之前收了定金的顾客还每人送一套这段时间新研发的“如意芳霏”新品套装。
一时间众人趋之若鹜,姜渔赚的盆满钵满。
姜渔京郊盘下的那间自己的铺子也经营了起来,两处财路生花,好不痛快!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据说东宫侧妃姜姝因为后宫争斗而戕害王侧妃所出的小皇孙,从正二品的太子侧妃被贬为了正七品的孺人。
这一回可谓是天上地下,姜姝的尾巴总算是翘不起来了。
只是.....姜渔感到奇怪的事,姜姝受到惩罚的罪名竟然不是假孕争宠,而是陷害小皇孙。
小皇孙只是发了两天高烧,按理来说,不是假孕这件事罪名更大吗?
可是东宫至今传不出一丝有关姜姝这一胎的消息。
难道说太子真的如此喜欢姜姝,连她假孕的事情都可以容忍?
可能容忍为何要如此贬黜呢?
姜渔摇了摇头,不准备再想。
太子还着人给品香斋送来了赔礼,说之前因为小皇孙被害的事情冤枉了品香斋,特此赔礼。
姜渔打开一看,竟是整整一箱沉甸甸的金锭子!
她砰地一声又将盖子重新合上,吓得环顾西周。′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奉命将金子抬过来的小六也吓了一跳,和姜渔对视一眼,最后凑到姜渔耳边:
“夫人,听说太子殿下那日在坤仪宫首接将皇后娘娘用了十多年的箫太医都杀了呢!”
姜渔顿时瞪大了双眼,“侯爷是安排的箫太医戳破的这件事?”
小六点点头,“是侯爷拜托皇后娘娘安排的。”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姜渔就更迷惑了。
太子殿下宁愿杀了太医都要掩盖姜姝假孕的这件事,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妃嫔假孕,喜欢的贬黜一二,不喜欢的处置了或者贬入冷宫就好了,何必如此遮掩?
十个月之后姜姝的肚子里没货,难道太子还抱个孩子给她不成?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只是现在看来,太子对姜姝还是有几分维护的,姜渔拿定主意,还是少招惹她为好。
可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想着和这个人少纠缠,越是遇到她。
回侯府的路上,姜渔正好遇到了从宫里回来的徐砚青的马车,正停在一条小巷的旁边。
车外不见车夫,冬禧和冬荣则远远在几十步开外站着。~看+书?君\ `更?新,最`全?
姜渔心里一紧。
天呐,他今日修书的工作就结束了,自己都忘了去接他。
别说想起来去接他了,姜渔这两个月来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为了避免徐砚青又得理不饶人地追讨她的错处,姜渔让钱妈妈上前打招呼。
钱妈妈走上前去,在车外朝着那紧闭的车帘看了看。
奇怪,大夏天的,这车帘做什么掩得这样严?
而马车虽然停着,却似乎在微微晃动着......
钱妈妈微微蹙眉,拱手上前:
“三公子?三少夫人正好在附近,邀您一起回府呢。”
马车的晃动戛然而止。
紧接着里面传来徐砚青慌里慌张的声音:“钱,钱妈妈吗?等,等一下!”
等一下?
钱妈妈眉头皱得更深了。
良久,徐砚青从挡得严严实实的车帘缝隙只探出一个脑袋来,满脑门的汗水望向钱妈妈。
“钱妈妈,我身体不适,就不和夫人一起回去了,我再次稍等片刻,会自己回府的。”
“身体不适?那要不要让少夫人......”
“钱妈妈!”
姜渔从自己马车的方向款步走了过来。
她早在钱妈妈和车内说话的时候,就看到远处的冬荣冬禧一脸紧张地小跑了过来。
徐砚青大晚上的,将车停在这样一条偏僻巷口,还让冬荣冬禧等那么远,到底是在做什么?
姜渔脸色严肃来到近前,看徐砚青一脸慌张的样子,更加怀疑了。
“夫君,身体不适?”
徐砚青看到姜渔,再想想车里有谁,更加慌张了。
“夫,夫人......”
姜渔
拧眉,“夫君脸色也太难看了,要是身体不适,我们这就去医馆。”
说着姜渔示意钱妈妈,钱妈妈毫不犹豫,上前一把掀开了车帘。
车里赫然是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正背对着门口,将帷帽压得低低的,竭力拢着自己的衣襟。
徐砚青顿时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的猫一样蔫了下来,惨白着一张脸看向姜渔:
“夫人,你听我解释......”
而那对面的女子一听徐砚青第一句不是维护自己,而是要和姜渔解释,瞬间抬起头来,狠狠瞪了徐砚青一眼,起身跳下了马车,朝着远处快步离开了。
姜渔没有错过那女子跳下马车时裙摆飞扬下露出的里衣纹饰,神色顿时更冷了。
徐砚青的视线目送远处的那女子远去,最后又转回姜渔脸上,心虚敛眉。
“夫人......你先上车来吧。”
天色更暗了,虽说此时是夏日,可是车厢里的气氛却似乎能结冰。
徐砚青琢磨了半晌,开口道,“对,对不起。”
呵,又是这句。
姜渔心中冷笑,自从自己嫁给他,听了多少句对不起了。
徐砚青继续道,“不过,不过是花楼的女子,夫人不要在意,我......”
“徐!砚!青!”
姜渔忽然提高声音,第一次在徐砚青面前带了怒气。
“你当我是傻子,认不出那是姜姝吗?!”
刚绞尽脑汁自以为想出了个完美解释的徐砚青,被姜渔一句话就打回了原形,嗫嚅着唇角不敢再说话了。
姜渔伸手从自己座位下扯出一条女子的小衣,那上面赫然绣着姜姝最喜欢的萱草花,然后兜头扔到了徐砚青的头上。
“徐砚青,你要死自己死!和太子的女人偷情,你是要拉着全家给你陪葬吗?!”
姜渔生气,并不是因为吃醋,或者为了她正妻的尊严。
她己经决定和徐砚青和离,便是徐砚青今日找了别人,她都可以成全他。
可是姜姝是太子的女人!
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还那样特殊!
他徐砚青是疯了!!!
他们两个都疯了!!!竟然张狂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