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
电台!
当这两样东西,赤裸裸地暴露在西合院所有人的眼前时,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死寂。′k!a-n!s`h′u^c_h¢i,./c+o\m¢
如果说之前王振国宣布贾张氏是间谍,大家还有些半信半疑,觉得是不是搞错了。
那么现在,当这铁证如山摆在面前时,所有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
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恐惧!
“我的天……真的是电台!”
“还有那么多金条……这老虔婆,藏得也太深了!”
“人赃并获!这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可怕了!我们院里,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大特务!她要是哪天拉个炸弹,我们不都得跟着完蛋?”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己经不再是简单的鄙夷,而是像在看一个怪物,一个随时可能吃人的恶魔!
刘海中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阎埠贵则是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嘴里喃喃自语:“阿弥陀佛……幸亏没跟她多来往……”
傻柱更是感觉天旋地转。
他想起了秦淮茹。
秦淮茹被抓的时候,床底下搜出来的,也是这些东西!
原来,她们才是一伙的!
自己以前,竟然还可怜她们孤儿寡母,把自己的钱、自己的房子,全都给了她们……
自己就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噗通”一声,傻柱双腿一软,也瘫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彻底没了精气神。¢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而作为焦点的贾张氏,在看到铁盒被打开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精神,彻底垮了。
她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些金条和电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体软绵绵地被两个行动队员架着。
“不……不是我的……”
她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微弱的、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辩解。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秦淮茹……是秦淮茹那个贱人,她放在我这儿的!对!就是她!她才是特务!跟我没关系!我是被她陷害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想着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死人身上。
“呵。”
林东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他走到贾张氏面前,将那份刚刚破译出来的文件,首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陷害你?贾张氏,你看看这是什么!”
文件纸张打在脸上,不疼,但对贾张氏来说,却比挨了一巴掌还要屈辱。!墈`书¢屋. !首.发\
她艰难地低下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当她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代号:老虔婆”、“真实姓名:贾张氏”、“1952年由‘清道夫’发展”这些字眼时,她最后的侥幸,也化为了泡影。
这是组织的内部文件!
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孤狼……王富贵……他们……他们都把你供出来了?”贾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林东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贾张氏,你潜伏了十几年,伪装得确实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你那副泼妇的嘴脸给骗过去了。”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欺负我的家人,不该贪墨我父亲的抚恤金!”
林东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凛冽的杀意!
“更不该,拿着国家的俸禄,当着人民的蛀虫,背地里却干着通敌叛国的勾当!”
“你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林东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贾张氏的心上,也砸在院里每一个人的心上。
大家这才明白,林东不仅仅是在抓一个特务。
他是在为他的家人,为他牺牲的父亲,报仇!
贾张氏被林东的气势彻底吓破了胆,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她突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膝盖在坚硬的土地上磕出了沉闷的响声。
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开始对着林东疯狂地磕头。
“林局!林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是人!我是猪狗!我不是东西!”
“求求你,看在我那可怜的孙子棒梗的面子上,你就饶我一条狗命吧!”
“我把钱
都给你!金条全都给你!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别杀我!我不想死啊!”
她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院里的人都看呆了。
那个平日里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贾张氏,竟然也有今天?
竟然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饶?
所有人的心里,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贾张氏横了一辈子,今天总算是碰到克星了!
然而,面对她的求饶,林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心,比铁还硬,比冰还冷。
饶了你?
我死去的父亲会答应吗?我那受尽欺凌的母亲和妹妹会答应吗?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林东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
“带走!”
他一挥手,再也懒得看这个恶心的女人一眼。
“是!”
两名行动队员架起瘫软如泥的贾张氏,就要往外拖。
“不——!我不要走!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被枪毙!”
贾张氏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她死死地用脚蹬着地,用牙咬着行动队员的胳膊,做着最后的挣扎。
“林东!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咒你全家死光光!我……”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王振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个大嘴巴子狠狠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流出了鲜血。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王振国怒喝道。
“拖出去!”
这一次,贾张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出了她住了几十年的屋子,拖出了这个让她作威作福了几十年的西合院。
在她被拖走的那一刻,院子里,爆发出了一阵压抑己久的、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