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盛明姝睡到午间才悠悠转醒。
“陈元泽,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腰酸背痛,哪哪都疼,盛明姝气的咬牙切齿。
白樱和素商服侍盛明姝洗漱后,用了午膳,把皇上留下的家书和奏报呈给主子。
盛明姝收到家信后,当即展开,热泪盈眶。
心中道:娘,儿子一切如故,与祖父、兄长一同安寝。
不余三月,大事可定,惟愿娘亲善自珍重,玉体安康。待儿凯旋,再承欢膝下!
简短的家书,盛明姝长久悬着的心稍稍安稳。
“小林子,你着咱们暗桩的人,从我的私库拿出百万银票,送些急要的物资,粮草,医药到东境,驰援朔儿他们,不必惊动朝廷,那边自有咱们的人接手。”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办。”林之大领命退下。
锦书上前,“娘娘,殿下在外一切安好,您尽管放心好了。加上咱们大将军,向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殿下他们不日就能回宫了。”
白樱也笑道:“昨日皇上原是第一时间找您分享,不想被伶人星之给气着了。”
“那个老男人,如今是什么醋都吃,敢对我动手,我定要治治他。白樱你来——”
盛明姝悄声说了什么,白樱怔愣一瞬,继而笑道:“娘娘,会不会太过火了?”
“怎会?既然硬的不行咱们来软的,总要出了这口气才好。)?微)趣:·小¢说}1t {?首÷发¨-”盛明姝眼波流转,嘴角噙笑。
晚间,盛明姝故意卸下钗环,着一身素雅的寝衣,斜倚在软榻之上。
她让锦书点上安神的熏香。手里拿着陈永朔的家书,眼角微红脸色刻意显得苍白憔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我见犹怜的凄美。
一方明显沾了点“咳血”,实则是极像血的胭脂的丝帕,半藏半露在枕边,特别显眼。
陈元泽兴冲冲进来,他原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因着昨晚对小女人的惩罚太重,不敢早早过来见她。
熟料,盛明姝派人来请他,他当即搁下朱笔,起身摆驾至椒房殿。
然则他刚进寝殿见到盛明姝这副模样,惊艳于她病弱姿态下别样的风情。
可再细看被盛明姝的病容与血帕惊到:“姝儿,你这是怎么了?吕顺!快传霍太医!”
盛明姝虚弱地抬手阻止,气若游丝的道:“皇上,无需惊慌,我---我只是--咳咳--”
她适时又咳了两声,眼神哀怨又深情地看着陈元泽,“读着朔儿的信,塞外苦寒,我这心揪着疼,又想起--想起——”
盛明姝欲言又止,目光扫过陈元泽,带着一丝的娇嗔委屈,“昨夜,你还孟浪——”
说罢又紧紧抓着陈元泽的手,把信的内容重述一遍,说到动情处,眼泪顺着惨白的双颊地滑落。?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顺势再把头靠在陈元泽的肩上,身体柔软无力地依偎着他。
好像二人少年夫妻,情意几深,对陈元泽无比依赖与眷恋。
而她这一举动,瞬间唤起陈元泽的无限怜惜,让他心里充满柔情。
转而对陈永朔起了一点点愧疚,儿子在前线拼命,老子在后宫纵情声色,禽兽不如。
这时,霍启林赶来诊脉。
霍太医早就收到盛明姝打的招呼,这会儿装模作样,神色凝重。
“启禀皇上,娘娘这是气血两亏啊!更兼--呃--凤体虚弱,急需静养!切忌情绪大起大落,尤其房帏之事,万万不可!至少需静养两月,否则恐伤及根本!”霍启林说得煞有介事,都要汗流浃背。
皇贵妃的目的是用医嘱给陈元泽设防,把不能同房上升到危及生命的高度。
盛明姝听着霍太医说完,她更加虚弱地往陈元泽怀里缩,眼神中带着恋恋不舍:“皇上,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不能好好侍奉,咳咳——”
她说着又要咳起来,拿起那方血帕掩嘴。
陈元泽越发的愧疚,自己竟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姝儿,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不知轻重,伤到姝儿。”陈元泽心疼的无以复加。
盛明姝这会又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陈元泽的脸颊,触感冰凉柔软,眼神迷离带着依恋,虚弱的道:“元泽哥哥,你待姝儿这样好,姝儿真舍不得你——”
白樱挥手带着一众人出去,留给她们家娘娘表演的空间。
盛明姝如兰的气息拂过陈元
泽颈侧,继而又不小心让素雅的寝衣领口滑开一点点,露出精致脆弱的锁骨,再往下一点点,浑圆的诱惑,在昏暗灯光下美得惊心,随即又虚弱地拢好,歉意地朝着男人媚笑。
陈元泽浑身像着火一般,瞬息烧起,多少年,不曾听她再叫一声元泽哥哥,哪怕每次情到深处,她都不肯,怎么要她,逼迫她,她都坚决不肯。
这一刻,虚弱中带着魅惑的叫他,如同春药一般,烧的他方寸大乱,悸动万分。
他忍不住想低头吻她,盛明姝却蹙眉,轻哼一声又咳起来。
陈元泽被撩拨得心火首冒,看着怀里这个香香软软、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却硬是不能下口。
“元泽哥哥,我要睡下了,你要不要来陪姝儿睡一下?”盛明姝故意把睡字咬的轻巧。
陈元泽坐在床边,握着盛明姝的手,一脸憋屈:“姝儿,你是不是要我的命?”
到了此时他还哪有什么不明白的?专门给自己设的美人计。
什么元泽哥哥,根本是催命的温柔刀,专门来宰他这个缺爱者。
陈元泽真想不管不顾:“姝儿,既然我伤了你,我替你上药可好?”说着己经动手固住小腿。
盛明姝立刻嗲声道:“元泽哥哥龙威,我怕自己受不住,想要接近哥哥——”
这般撩拨,无动于衷是王八,陈元泽的理智瓦解,扯掉女子的束带,将上身裸露在外,春光乍现。
瞬时,俯身压下,低头深吻,手己经握住柔软,搓圆揉捏。
盛明姝嘤咛出声,柔若无骨的身子若有似无的蹭一下某人突兀之地。
从未有过的主动,凌乱中开始替人宽衣。
“皇上,威远将军急报——”
吕顺高声通报,怕里面颠鸾倒凤的人听不到。
最终,陈元泽只能长叹一声,像只被强行按住的大型犬,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元泽哥哥,不要走,留下来陪陪姝儿可好?”盛明姝双腿圈着某人的劲腰,媚眼如丝,眼含柔情,手指勾着男人常服的衣摆。
陈元泽看着身下的活色笙香,闭目吐气吸气,凭着仅存的帝王信念,起身整理衣襟。
盛明姝得逞了,看着男子的惨不忍睹,心情愉悦。
临走前狠声道:“盛明姝,好好养着!总有你求饶的时候!”
陈元泽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欲求不满的怨念和无可奈何的宠溺。
盛明姝在他走后,立刻坐起,套上寝衣。
白樱进来伺候。
盛明姝狡黠地对白樱眨眨眼,心满意足地笑了:“哼,让他不知轻重!这下老实了吧?我终于能清净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