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铨夺过刀来,手起刀落,吴新登的人头落地。他提着人头,大声喝道:“谁还敢反抗,格杀勿论!赖大,你还想跑?”话音未落,贾铨随手一掷,长刀如闪电般飞出,直插赖大的后心,赖大应声倒地,当场毙命。
眼看着两个带头的人都死了,剩下的小厮们吓得面无人色,纷纷退后。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骚动,老三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大声喊道:“敢造反,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全都给我拿下!大人,您没事吧?”
贾铨摇了摇头,冷冷说道:“把这些人都绑起来,领头的几个,把脑袋都砍了!东府那边怎么样?都处理好了吗?”
老三点了点头,回道:“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大人放心。”
“老大,别担心,都搞定了!也就赖升那家伙想挣扎一下,其他人一看到咱们立马就怂了。”贾铨看着手下们把那些闹事的家丁一个个制服,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他转过头,四下扫了一眼,这才注意到远处的跳蚤在昏暗的角落里冲他点了点头。贾铨心里一安,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只见贾赦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贾铨还是不放心,又对着他的脑袋补了一脚。
“老大,轻点,别真踢死了,他脊椎已经被我砸断了。”跳蚤提醒道。
“嗯,知道了。赶紧的,咱们去后头的张群家先住一晚,明天再回庄子。”贾铨吩咐道。跳蚤点了点头,退了几步,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贾铨拎着贾赦,回到了宁正堂,这才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贾琏呢?!靠,他可不能出事啊!”
“老大放心,他在外面呢,被人捅了一刀,但应该不致命。”手下连忙回答。
“赶紧把他弄回来,我还有用呢!”贾铨急切地说道。老三立刻跑出去找贾琏。
贾铨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心里琢磨着,这贾琏可千万别死了,他要是死了,凤姐儿那边可就不好办了……废物利用嘛,就得用到极致才行!这段时间他摸索出个规律,只要是榜上有名的人,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之后,自己的身体素质就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那两位嫂嫂……正想着,老三已经把昏迷的贾琏拖了进来。
贾铨看着贾琏,心里暗自盘算,只要把他救回来,自己的计划就能更顺利地进行下去。于是,他立刻让人赶紧救治贾琏,希望能尽快让他恢复过来。毕竟,贾琏对凤姐儿来说可是个重要人物,而贾铨也希望通过贾琏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
最终,在众人的努力下,贾琏总算是被救了回来。贾铨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大人,这小子只是肚子上挨了一刀,伤口不深,他就是被吓晕了!”
“……让后街的那些家眷都搬进宁国府吧!挑几个可靠的人带着没惹事的小厮去抄家!让张大娘带几个女眷过来帮忙。”
“明白了!”
贾铨一手提着一个,大步流星地朝荣庆堂走去,到了门口才改成抱一个背一个。
荣庆堂里,
贾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自从贾铨出去后,堂上就乱成了一锅粥。
贾母刚从昏睡中醒来,坐在高榻上泪流满面。
外面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王夫人和邢夫人吓得脸色苍白,
生怕那些叛乱的奴才冲进来。
尤其是邢夫人,听说贾赦死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和尤氏一样,都是后娶的,
既不受贾赦待见,也不得贾母喜欢。
如果贾赦真的死了,贾琏完全可以把她赶出东路院。
王熙凤看着大家惊慌失措的样子,
硬着头皮安慰道:
“老太太别担心,有铨哥儿在,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翻不了天!”
“铨哥儿的亲兵都在东边,这会儿肯定已经得到消息赶来了,说不定已经把问题解决了。”
“铨哥儿在外面处理谋逆案时,就像赵子龙一样勇猛,这些叛乱的家伙,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搞定?”
听到她这么说,可卿也轻轻抚着贾母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奶奶,三叔他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的,咱们贾家世代都是军人出身,这种小事儿根本不算什么。”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媳妇和重孙媳妇这么安慰,贾母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但一想到大儿子已经不在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突然,外面的嘈杂声变小了,王熙凤眼睛一亮,赶紧对贾母说:“老太太,您听,外面没声音了,肯定是解决了!”贾政鼓起勇气走到门口,看到湘云和宝琴跟了过来,立刻大声呵斥:“快回去!”然后他仔细听了听,回头高兴地说:“真的没声音了!”
话音刚落,帘子被掀开,贾政一回头,看到贾琏满身是血,吓得直接晕了过去。荣禧堂里顿时乱成一团,尤其是看到贾政也昏倒了,大家更是慌张。这时,贾铨背着一个人,怀里还抱着一个走了进来,贾母以为贾琏也死了,差点儿也晕过去。幸好贾铨赶紧说:“老太太,大老爷还有气,没死!”
贾母赶紧跑过去,看到贾赦虽然脸色苍白,但确实还在喘气。刚松了口气,又看到贾琏腹部的鲜血,颤抖着问:“琏儿呢?他是不是……”贾铨忙解释:“也没事,伤口不深,只是吓晕了。”
大家看看昏迷的贾琏,再看看昏倒的贾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熙凤本来都要哭出来了,结果一下子噎在那儿,难受得不行,只能拿起帕子给贾琏擦了擦脸。
“我已经派人去请张大娘了,大老爷的情况不太对劲,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吧。”王熙凤急忙点头,心里想着上次张大娘给贾铨缝针的情景,那手法真是让人难忘。
“铨哥儿,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贾母关切地问道。
“老太太放心,都处理好了,不过是些不成器的家伙罢了。”贾铨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