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盆花 作品

第382章 自由恋爱

第382章 自由恋爱

“我回自己房间,你爹娘要是知道咱们俩还没结婚就睡在一个房间,肯定不会同意咱们俩的事情,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2?%零%{1点?*}看=?书o[? u首-_发-”男人的语气缓慢而坚定,甚至带着一股子执拗。

“嗯,我相信你。”

白栀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穿好衣服就去找赵友坤了,现在出发的话应该能赶上去北城的第一班客车。

推开门就看到显眼的窗台处放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还压了一块石头,白栀栀看见纸条本能地拧眉,该不会那男人又跑了吧。

小小的纸条写了两行字:栀栀,我在北城等你。

她这才有了个笑模样,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挎着军绿色的帆布包,脚步轻快地出发了,迎面碰到刚打饭回来的孙师傅。

“白组长早。”

白栀栀面上一红,笑着说:“你以后叫我栀栀就行,对了孙师傅问一下,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赵昨天大晚上就出去了,他没跟你说吗?”

白栀栀:“哦哦,估计我没留意。”

她在路上一直在想赵友坤是不是抽风,昨天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去北城早就没车了。?第|¨一]?看?2书a网¤/ ¤无.]|错2,内2@容-£~

在家属院门口再次看到赵友坤的时候,白栀栀瞬间了然这男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北城了,感情是来捯饬自己了。

眼前的男人西装笔挺,还带着领带,擦了鞋油的皮鞋亮得能当镜子使。

裁剪得当的西装被身高腿长肩宽背厚的男人穿在身上,看起来肃穆又庄重,面庞刚毅严肃,头发也剪短了,利索不少,是个英俊又沉稳的男人。

“你别紧张,我父母都很好说话的。”

“我没紧张。”赵友坤右手提了一个网兜子,里面放了几块普洱茶饼还有两瓶竹叶青,右手是个布袋子,里面装的隐约是做衣服的布料。

跟在白栀栀走在后面。

白栀栀睨了一眼同手同脚的男人,笑笑没说话,一路上她都感觉男人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好像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你父母不会嫌弃我没文化吧,我初中都没上完就去当兵了。”

“你父母不会嫌弃我是个无业游民吧,也没户口。”

白栀栀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去辍学去当兵是为了挣彩礼,你从部队转业也是为了娶柳翠翠,大喜的好日子,你非要这么触我霉头。′e/z-l^o·o_k\b,o\o/k/.¨c!o`m′”

赵友坤是真没想到女人有这么丰富的联想力,他把右手的东西拎到左手里,腾出右手去拉白栀栀的手,哄着说:“你看我要不是辍学去当兵,就不会成为生产队队长,后来就不会遇到你,所以,咱们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

白栀栀眯着眼想了想,觉得也对,当时他们四五十个知青坐着吉斯250牌长尾卡车到市区划分生产队。

一个女生开始是排在白栀栀的前面,临时闹肚子,白栀栀顺势递补上去,才和排在前面四个知青一起分到了窦家村。

小情侣一路腻歪着来到了家门口,白栀栀刚想敲门,赵友坤拦住了他,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深吸一口气,自己敲响了门。

白栀栀带赵友坤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家里,白栀栀父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比新女婿赵友坤还要手足无措。

刘花妮: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闺女对人家造成的伤害,现在人是找回来了,可心说不定被伤得遍体鳞伤了。

外伤好治,心里的伤疤可不好愈合。

“你去买点鱼,我和小赵说会话。”

赵友坤求救地看着白栀栀,那眼神像是快要溺死的望着一根救生的浮木。

“那娘,我去买点秋刀鱼吧。”她假装没看到赵友坤的眼神,反正新女婿上门迟早要面对丈母娘那一关,她也是爱莫能助。

直到防盗门哐当一声关上,赵友坤才把自己的目光收回来,讪讪地喊了一声:“伯父、伯母……”我以后一定会对栀栀好的。

“小赵呀,是我们没教育好自家闺女,让她辜负了你,害得你丢了铁饭碗。”

赵友坤嘴角抽了抽,这怎么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连忙说:“辞职的事情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和栀栀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赵友坤这么通情达理,刘花妮心里更愧疚了,总想着补偿点什么,拉着赵友坤的手到房间里说了好一会的话。

白栀栀从菜市场买了鱼还有一些菜,回到家里没看到赵友坤,疑惑地问:“娘,他人呢?”

“走了呀,她想娶你,你爹不同意,就让他走了,还说他再敢来咱们家打断他的腿。”刘花妮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织毛衣。

她爹不同意就是借口,这些年家里大小事情当家做主的都是她娘。

“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自由恋爱,你凭什么不同意。”白栀栀大声质问,眼眶微红,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她好

不容易才和赵友坤修成正果,结果被她娘一杆子打翻。

“你给人家做媒的时候都要追根问底,生怕别人不幸福,怎么到我这里就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给赶走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闺女。”白栀栀声音嘶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旁边的白国道冲刘花妮使了个眼神:差不多得了,没看闺女都哭了。

“我不是你娘,你是我在妇幼保健院捡回来的,你去那找你亲妈吧。”刘花妮抱着织了一半的毛衣回屋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你们把他赶到哪去了。”白栀栀吸了吸鼻子,擦擦眼泪,她要把赵友坤给找回来。

白国道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说:“我是真不知道,是你妈跟他谈的,你也知道你妈那个人强势得很,我一般插不上嘴,她做什么决定我也插不上手。”

白栀栀有史以来第一次为父亲的“气管炎”感到愤怒:“你什么都听她的,那她要是杀人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帮忙递刀?”

“你娘做事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两个服从就好。”白国道像以前一样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母女两个之前也经常闹矛盾,都是白国道在两边当和事佬。

“凭什么服从,我又不是她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