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的表情难免使人生疑,更何况他早就注意到这人在这边鬼鬼祟祟地左右乱看,于是他伸出了手。¨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是自己拿出来,还是咱家派人来搜?”
像是给了选择,但真的有选择吗?
看着手上带着牙印的银粒,那宫令长先是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一眼,而后招手让人去把寝宫内所有的宫人都叫了过来。
寝殿内现在已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殿外,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银粒真正的主人。
暗处,两人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再看向言祺祀时,眼中的光更深了一层。
他们的主子好像做什么事都很轻轻松松的模样,真令他们佩服。
言祺祀瞥了他们一样,没在意他们的目光,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借着黑暗的遮掩,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言怀埕的寝殿布局倒与寻常宫殿一致,没有太大的出路,唯一不同的便是里头多了其他地方没有的玉石。!2,y,u,e¨d\u..-c.o?m!
想起临走前父皇说的话,或许,他这趟冒险前来所想要找到的东西真的就在这些个玉石摆件中。
“着重关注这些玉石,尤其……和田玉。”
外间交给那两人,言祺祀抬脚就往内殿走。
松鹤延年的屏风占满了整个视线,绕过去便是平常用作短暂休息的躺椅,四周的墙体上挂着历来最著名书画家的作品。每幅作品上都有相应的题诗,看笔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没等他多细看,床的两侧木柜上的玉石摆件便引去了所有的目光。
这些玉石大部分都是和田玉,千奇百怪的造型有的让玉石变得更加的细润,有的则使的其光泽都黯淡了几分。
言祺祀靠近观察,目光从上边一寸一寸地扫过,最终停在一个雕工粗糙的玉观音上边。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玉观音好像还是他几年前雕好送给言怀埕的生辰礼。
他知道安王喜欢玉石摆件,所以他托人寻了好久才找到一块还不错的和田玉的料子,又怀揣着一颗求利的心,花费了五个月的时间,亲手打造了它。!q_i_x′i^a.o-s!h~u\o`..c,o¢m+
他还记得那时将这尊玉观音送给言怀埕时,言怀埕说的话。
“此子不是吾儿甚是吾儿。”
初听恶心万分,现在想起仍是恶心。
他利用言怀埕成事,言怀埕利用他立威,等价交换本没有错,但错就错在,言怀埕这一招祸水东引,最后所有的苦果全报应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他拥有先机以来,败的最惨的一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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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鞑喇(4)
◎相互牵挂。◎
眼中的复杂难以掩饰,言祺祀几步向前,伸手拿起了这座玉观音。
突然,空气中传来“砰”的一声,而后归于平静。
他的手顿在半空,面色沉重,不久发出了一声轻笑。
言怀埕啊言怀埕,你可真算是一个令人佩服的对手。
将机关藏在自己亲手送的玉观音下,也不知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感到厌恶从而远离,还是故意再次恶心一下自己。
“主子?”
外室,俩人检查完所有的玉器并未发现任何的东西,转头却发现言祺祀所在的内室没有一丝动静,生怕出事的俩人连忙出声唤道。
言祺祀侧首,判断殿外的事情还未结束,于是向外边的俩人示意,让他们进来。
刚刚那声响极小,也多亏内室安静,他才能注意到。
回想着那声响,源头好像是床底。
他蹲下身,将脚踏移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床底的地板却一无所获后,他将目光移向床板。
在离床边估摸一臂的距离,有一微翘起的木板。里头隐隐约约有一棉布的边角露出。
言祺祀伸手将暗层里的东西悉数拿了出来,略微地翻了一下,便知这就是他所要的东西。
“主子。”
殿外的动静已经平息,几人不再逗留,寻了个空处离开了这个地方。
天边已经开始泛着白光,将昨晚发生的一起尽数掩盖。
京城一处民宅,已经汇合的几人都面带忧色地等待着还未归来的人。
“燕伍,你说主子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燕伍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扫了他一眼,随即便将目光从燕路的身上转向大门。
燕路昨夜从悬崖边逃回来,浑身上下已经跟泡在血水里没区别了,在他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让他们去悬崖下救主子,他们是想解释都没来的及。
所以,等他醒来,得知真相后,先是呆愣着没说话,而后就像个望夫石一般,一直问一直问,没有片刻停歇。
“燕伍,你怎么不回答我?我还没跟你们算欺骗我的账呢,之前一直说让影子去宫内,主子跟着我去悬崖边引诱安王,可你们……”
“主子!”
燕伍站了起来,不顾燕路的叫唤,直接抬脚
走了出去。
言祺祀三人站在院子中,在看到影子安然无恙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