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祁春枝是懒得计较的,若钱新只是想替好友出口气,她还能夸他一声仗义。~o÷完?/本e神dt?站|u? ÷}更~§?新,|!最??_全ˉ÷
可偏偏这小子竟敢对她起歹意,还敢骂她。
祁春枝淡淡道:“也是,毕竟长得丑还能整,心眼子坏是真治不了。”
……
他们三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这么多。
钱新只抓到一个重点——这女人还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就瞎了双眼,若是再丢了命,那可就彻底没法为自己报仇了!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你不能杀我,草芥人命是违法的!”
哟!还知道拿法律出来吓唬她呢?
钱新话语刚落,膝盖便被沈行云用剑拍弯,逼他朝祁春枝跪下。
“如此无礼,就是要你死千回万回又有何不可?”
他语气淡淡,却自带威严。
祁春枝配合地点点头:“果然小人畏威不畏德,听不懂什么大道理。我看还是简单点,拖去城楼上挂三天吧。”
城楼,三天……
闻言,钱新尚未有反应,李权文率先身子一软,如一滩泥般瘫在地上。
这女人真的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她还真能干得出来,而且无人敢置喙。
如果钱新是这个下场,那自己会不会也逃不过……
这下他是彻底说不出一句话了,恨不得将自己隐身藏起来。|微!?|趣?$1小′u说#>网:? ?&无&]错??内??_容?!o
听到这,钱新大概也猜到了她的身份,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于是他愤然道:“高门大户便可如此仗势欺人,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哥们儿,你做的那些坏事你是一句不提啊。
果然天下的犯人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犯了错。
在报应降临时,只会甩锅给受害者。
“王法?我便是王法!”祁春枝冷笑,“从原则上来说,我应该先按流程让县衙将你抓进去审问,可是很遗憾,此时此刻,原则掌握在本姑娘手上。”
祁春枝手指一勾,沈行云便扯起钱新的领子,将他像块废品般,丢向辞镜。
沈行云:“拖出去,别脏了小姐的眼睛。”
辞镜将人拽起来,抬腿就要往外走。
“嘿嘿!正好今日城楼尚未关闭,此刻将他挂上去还能给百姓们添点乐子。”
钱新虽然嘴硬,但也怕死。
风吹日晒雨淋,还不吃不喝的在城楼上挂三天。
他就算侥幸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他赶忙跪下求饶:“沈小姐,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傻孩子,下跪有用的话,那银行门口不就挤死了吗?”祁春枝冷笑,“再说了,你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儿,说放就放,我多没面子。¢x_i¨a¢o+s!h~u\o,w`a!n!b_e?n¢..c,o-m′”
钱新彻底破防了,他破口大骂:“贱人!你不得好死!”
他话语刚落,祁春枝耳中便传来“嘎吱”一声。
沈行云愤然上前,将他的胳膊拧断了……
他沉着脸道:“找死!”
“啊!”
刹那间,房中一阵哀嚎。
幸好她提前交代过了,否则此时的门外定然挤满了人。
都说她下手狠,但她怎么瞧着她身边的这群人,一个两个的比她狠多了?
祁春枝咦了一声:“吓我一跳,下次下手温柔点。”
沈行云点头:“是。”
钱新哀嚎了好一会儿,祁春枝才掏了掏耳朵,缓步上前:“瞧瞧,怎么还恨上我了,你这百无聊赖的人生能够有幸被本姑娘玩弄,你应该感激涕零才是啊。”
说着,她又转身看向角落里猫着的李权文,扬声道。
“李权文,这事说到底,问题也出在你。不过今日本姑娘愿意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李权文一听,整个人都精神了。
“多谢沈小姐!”
“钱新就交给你处置,若是他日再让我发现他在外为非作歹,你负全责。”
“好嘞!沈小姐放心,我一定办好!”
只要不连他一起收拾,什么都好说!
李权文赶忙站起身,从辞镜手中将钱新拽了过来,推着他往外走。
无人注意到,钱新表面恐惧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狠色。
祁春枝扭头冲暗卫挑了挑眉,说:“今天有沈将军在,你不必跟着我,去盯着他们二人。”
“是!”
暗卫弯腰点头。
说完,“嗖”的一下,从窗口跳了出去。
祁春枝:“……”
这不是有门吗?
拍卖会要开始了,这热场子的戏也差不多落幕了。
祁春枝起身走出房间,其余人自觉跟上。
上楼时,白露好奇道:“小姐,你
是怎么猜出他不是真的乘风公子的啊?”
“十万个为什么是你写的吗?你一天怎么这么多问题?”祁春枝啧了一声,不满地皱了皱眉。
“对不起小姐,”白露低下头,嘴唇却微微撅起,“我下次不问了。”
说是这么说,但祁春枝还是张口解释了几句。
“第一,外界传言那位乘风公子最爱玩神秘,从不主动现身。分明当天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又怎会特意大张旗鼓地告诉段诚志等人,到云阁来找他,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此事与云阁有关一般。”
“第二,都说乘风公子风度翩翩、气质出众,他长这么丑,哪怕捂着脸也能看出来是个冒牌货。”
“这第三嘛……”
祁春枝莞尔一笑。
“自然是你家小姐神机妙算,算出来的。”
走到三楼,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祁春枝下意识就要踏进门去。
门口的两名小厮抬手将她拦住。
“小姐,请出示入场号牌。”
差点忘了,她特意把姜舒然支开除了要处理钱新之外,还想让她将姜南带来。
“小姐,姜小姐和姜公子还没来。”
“姜南?”
一听说姜南也要来,沈行云刚白回来不久的脸又沉了下去。
祁春枝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笑得眉眼弯弯。
可爱,太可爱了。
原来这就是霸总看娇妻吃醋的快乐。
祁春枝本人不在意,白露却替她揪了心。
公主同时爱两个男人,并且这两个男人很快便要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
这跟火葬场有什么区别?
而且沈将军就像个醋坛子,这不得闹翻天?
“是啊,他也要来,我请的。”祁春枝笑道。
没一会儿,几人身后便传来姜舒然的声音。
她拎着裙子,快步走上楼来:“枝枝!幸好赶上了。”
“沈姑娘。”
姜舒然走到她身边后,前方又响起另一道温柔的声音。
寻声看去,只见姜南拿着一块牌,脸颊带着笑意,缓缓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