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毒计再起

“那不是!家里的男人才去多久?她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娃,就过上那么好的日子了,谁知道她在县城那边有没有……”

离王大妮不远的张兰花听到王大妮的话,立即答腔。-g/g~d\b?o,o?k¨.!c!o*m\

“可不是嘛!啧啧啧,要是那么会做买卖,她家那男人没出事前他们咋就不做?总不会是她男人在家的时候,他们不想过上好日子吧?”

王大妮看过去,发现说这话的是因爱而不得就生了恨意的张兰花。

她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同盟,立即向她那边走近。

这边,陆冬梅的心就像被毒蛇啃咬着,她弯腰割稻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收工回去。

陆冬梅远远就看见,陆富贵坐在自家的门槛上,一脸不耐烦。

“你咋才回来?我在这儿等了你一天了,咋样?刘春草你啥时候叫出来?我是不是现在就过去等着?”

想到马上要干的事,陆富贵搓着双手又是紧张,又是急不可耐。

陆冬梅把镰刀重重扔在地上:“不用去!咱们白等了,刘春草他们根本没回来!”

“啥?”陆富贵猛地站起来:“那昨天晚上说的……”

“人都没回来,说破天都没用!”

陆冬梅跨进门槛一脚踢开挡她路的木桶,木桶滚了好几圈,滚到墙边才停下。.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她冲进屋子“砰”地关上门,留下陆富贵站在原地发愣。

“呸!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人,人回不回来你就不懂打听清楚?现在做这样子给谁看呢?”

本来刘春草他们家有多少银钱,他就没觉得关他啥事?从没有往坏处想过。

可昨晚经陆冬梅这么一顿劝说后,这事就上了心,并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起来。

说好要去做的事,现在又做不成,他有多难受?他刚刚不白紧张和期待半天了?他

陆富贵一气之下,也回自己屋,把门关上。

这边。

乔婉指挥着人,把割下来的稻谷全堆在院子里。

“老根嫂子,这些全堆在院子里,到时候又要搬一次到外面脱粒,也费事了些。”

“是啊,老根媳妇,不如首接放外面等脱了粒再扛到院子里?”

帮干活的村民好心提议着。

“无事,就全堆在院子里吧?我己经跟人家说好了,到时候会有人过来拉走的?”

“你这是要拉到县城去脱粒吗?”

乔婉想也没想就点头。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u,容°a*

“那多费事呀!”

不管他们怎么劝?乔婉就是叫堆在院子里,那些人没法只能听她的。

在太阳全落山前,把割下来的几亩稻子全堆在乔婉他们家的院子里。

工钱还有分发红糖那些事,乔晚己经托给刘老八去处理,她就不再去理会。

锁上院子门,把院子里所有刚割下来的稻谷全部收进空间。

收完后她自己也进空间,在空间里能用意念脱粒脱壳她干嘛不做?把这些留在外面靠她一个人做,或者请人做多费时间?

晚上,陆冬梅又跑去找陆富贵。

“你又要干啥?人没回来,啥都干不了。”

“我想到另一个主意。”她压低声音,眼里闪着诡异的光。

油灯下,陆冬梅把计划说了出来:“我们去县城想法子给她家的那些吃食掺点药进去……”

“你疯了?”陆冬梅的话还没说完,陆富贵就瞪大眼睛打断:“要是吃死人,我们被抓到是要蹲大牢的!”

陆冬梅冷笑:“我又不傻,我不知道害死人要蹲大牢的吗?”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我在后山采的红色菇子晒干磨成的粉,吃不死人,但能让人上吐下泻,还会头晕。”

“你……你好端端的咋弄这个留着?”陆富贵马上想到,他以前时不时拉的肚子,是不是眼前这人干的?

陆冬梅的心思没在陆富贵身上,并没有留意到陆富贵看她的眼神有什么变化:

“刘王婶子不是要回县城去吗?到时咱们就说去找刘春草和刘大柱他们玩,跟她一块去县城,到她家后你就想法子,把这把分倒到他们家做吃食的锅里。”

陆富贵张大嘴:“这...这能行吗?可把他们家的买卖搞砸了,跟我娶不娶到刘春草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啦?再说了,我啥时候说要把他们家的买卖搞砸了?”

“那你叫我去给人家下这些药,人家吃了拉肚子或者呕吐,他们家的买卖能好?你到底想整啥?”

“还能整啥?还不是为了能让你顺利取到刘春草吗?”

刘春草白了刘富贵一眼,要是她还有另外一个哥哥,她绝对不会选刘富贵这么蠢的来娶刘春草。

“等他们把那些下来药的吃食准备拿去卖的时候,你就站出来阻止。

就说你看到他们家的一个下人,把一包药粉倒到那锅里了,你这是救了他们的买卖呢!

到时候,他们不得感激你呀?他们感谢你的时候,你就趁机开口说咱们要留在他们家多玩几日。

这样一来,咱们就在那几日里寻个好的时机,你和刘春草生把米煮成熟饭……”

陆富贵越听眼睛越亮起来。

第二天天没全亮,兄妹两人早早就起来跑去刘春草他们家门口,等着刘王氏出门。

哪里知道,他们等到太阳都挂在高空中了,都没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

“还要等到啥时候?”陆富贵不干了,站起来首接去敲门。

“难道屋里没人?”又富贵敲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开门,他疑惑的看向陆冬梅。

陆冬梅也有些狐疑,她趴在门缝往里看,只见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

可明明她听说昨天他们收下来的稻子,全都堆在院子里的。

晚上乌漆抹黑的,谁还做得了工?难不成是刘王是昨天晚上点着油灯,一个人全搬到屋里了?可没脱粒的谷子,搬屋里干啥?

对了,她听说刘王说叫人来拉走的,她嘀咕着:“可没听到有人说昨晚上,听到有马车进村的声音呀?难道天没亮,那些马车才进的村?”

“就是有人听到了,这会儿天都还没全亮,谁会一大早起来议论这事给咱们听到?”

听到陆冬梅的嘀咕声,陆富贵给她翻去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