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女主为主,前期男主主要是女主的陪衬哈所以描写的比较少,后期呢会写一些甜甜相处描写,只要是人都是有欲望的,男色可以有,开头也说了有c,能看到这的读者们想来可以接受的。】
隋郁把头埋进许令晚的颈窝,胳膊紧紧环住许令晚的腰。
在火车上见面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拥住她仿佛拥住了全世界。
许令晚抬手拍了拍隋郁的后背:“松开,两个人抱在一起怪热的。”
隋郁听话的松开了手,视线落在了许令晚的脸上。
她说的是实话,这么冷的天,隋郁的肌肤如雪,没有一丝血色,而许令晚的脸白里透粉,像夏天湖中的荷花,白粉相间美如画。
房间里的温度很低,但许令晚却没有感到不适,滚烫的掌心贴在了隋郁冰冷的脸颊上,堪比烈日炎炎的夏天啃一口西瓜。
许令晚舒服的弯起眼眸,垂眸视线落在了隋郁提着的饭盒上。
“我饿了。”
隋郁抬手,掌心覆在许令晚的手背之上,指腹轻轻摩挲。
“尝尝我做的早饭吧。”
走廊外大雪纷飞,雪花落在了窗户上,许令晚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尝了尝。
“是我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许令晚侧头看着隋郁,怪不得隋郁了解她的喜好。
隋郁托腮侧身盯着许令晚,浓密的睫毛翘起浅浅的弧度,他有着与许令晚一样的丹凤眼,眼头下勾,眼尾翘起向上延伸,眼皮是介于双眼皮与单眼皮之间的窄双,冷峻,贵气,撩人心魄。
「参考秦始皇中的少年嬴政。」
「可以搜一下丹凤眼,有双眼皮的丹凤眼很漂亮。」
许令晚抬头扫了隋郁一眼:“你竟然只有空间。”
“那任意门是什么?”隋郁弯起唇角,好奇的询问。
许令晚撩起眼皮,任意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了吗?”
隋郁顺着许令晚的视线看去,摇了摇头。
系统:【外人是看不见任意门的。】
许令晚朝着隋郁伸出手:“呐,牵住我的手。”
隋郁的手放在许令晚的掌心,跟随着许令晚的动作缓缓站起。
许令晚带着他走进了任意门,下一刻,两人出现在一片荒郊野岭。
许令晚抽回了手,耸了耸肩,唇角向上翘起:“这就是任意门,可以到达任意地方。”
隋郁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在他眼里,系统跟黑心地主没有什么区别。
隋郁随即又感到高兴,因为系统只面对他的时候是黑心地主。
许令晚怜悯的看着没见过世面的隋郁,系统果然没有骗他。
系统:【奖励许令晚真心契约一个,双方签订契约,一方为上,一方为下,如果下位者辜负两人之间的感情,那么下位者气运将分离一半气运给上位者。】
许令晚错愕的撩起眼皮:【系统……】
系统:【别感动,这是你这些日子表现良好应得的。】
许令晚唇畔弯起弧度,她看向隋郁:“隋郁,你爱我吗?”
隋郁脱口而出:“爱!”
真心契约出现在许令晚的手心之上,许令晚摩挲着手中的真心契约,缓缓说道:“这东西叫作真心契约,双方签订契约,我为上你为下,如果哪天你变了心,那么你的气运将会分离出一半给我。”
真心瞬息万变,还是契约最好了。
许令晚歪了歪头,观察着隋郁脸上的表情。
这个契约,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万一哪天她变心了,她也不会遭受任何惩罚,因为她是契约中的上位者。
隋郁瞳孔震颤,没有丝毫犹豫的看着许令晚:“我愿意。”
这说明许令晚跟他不是玩玩,而是真心的。
“怎么签订这契约?我们可以现在就签约吗?”隋郁有些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马跟许令晚捆在一起。
许令晚:【他看起来怎么这么兴奋,这契约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啊,管他呢,反正对我有好处就行。】
系统:【这不挺好,这气运可伴随你永生永世呢。】
打开契约,分别滴入双方的血。
许令晚拿出一根针戳向指腹,陷入滴入契约之中。
在双方都滴完血之后,契约光芒大盛,金色繁杂的印记悬在两人的头顶。
一道古老的吟唱声响起:“契约成。”
金光消失,隋郁搂住了许令晚的腰,低头吻在了她的额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隋郁闭上眼,轻声呢喃。
许令晚握住了隋郁的手,打开了前往香江的任意门。
画面再次变换,隋郁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了墙面上挂着的许令晚的照片,询问道:“这是哪?”
“我家。”许令晚坐在床边,双手搭在膝盖上,看上去乖乖的。
“你家?”
“我在香江的家。”
张山穿着休闲服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扫把,肩膀上搭着毛巾,头上戴着一个白帽子。
当看到里面的两个人时,张山惊的手里的扫把掉在地上,视线从许令晚身上移到隋郁身上。
隋郁:“他是谁?”
张山:“他是谁?”
许令晚看着隋郁指着张山:“这是我的下属张山。”
许令晚看着张山指着隋郁:“这是我……”
许令晚卡壳了,该怎么介绍隋郁呢?
“我是许令晚的爱人。”
张山瞳孔骤缩,惊恐的看着隋郁。
爱人?!他没听错吧?他没做梦吧?
许令晚忍俊不禁,接着隋郁的话说道:“是的,他是我的爱人。”
“我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张山转过身子,拽下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额角那根本没有的冷汗。
看来这男人在许令晚心中地位很高啊,竟然把男人带了过来。
“没有,我们等会就走了。”许令晚摇头,扭头对隋郁说,“我们下次再来这里逛逛。”
面对许令晚,隋郁只一味的点头:“好。”
许令晚握紧隋郁的手,进入了任意门。
因为她和隋郁有共同的秘密,所以她才告诉隋郁任意门是什么。
寒风毫不留情的刮打着脆弱的窗户,两人四目相对,盯着对方不说话。
最终,许令晚噗嗤笑出了声,她把碗往前推了推:“我吃不下了。”
“正好我还没吃早饭。”隋郁自然的接过碗。
“小晚,我来给你送炭火了。”
徐美丽敲着门,手里提着一篮子煤炭,腿边放着一个火炉子。
子弟学校的老师冬天有免费的炭火可以领取,其他人要是想用炭火,得花钱买。
许令晚打开门,一开门,这寒风便袭来吹乱的许令晚的头发,许令晚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寒风刺骨,刮在脸上格外的疼。
徐美丽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饭桌上朝她看的隋郁。
她连忙把东西挪到门口,然后飞快的关上门。
“我先走了。”
隋郁舒展眉眼,满意的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粥。
因为没人发现隋郁进了许令晚的宿舍再加上隋郁的厚脸皮,他干脆赖在了许令晚的宿舍里。
整个人埋在充满许令晚气息的被子里,朦胧的双眼直勾勾的诱惑着许令晚。
许令晚反正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她坐在了隋郁的大腿上把隋郁压在身下,肆意欣赏着隋郁此刻的模样。
她伸出了手,手顺着衣摆往里探去,然后摸到了隋郁结实的小腹。
许令晚一顿,表情严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此刻许令晚脑海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兴奋。
隋郁眼尾泛红,颇有些无助的看着许令晚。
隋郁的头发留长了,在许令晚面前时他收起了所有锋芒,此刻的模样让人想要狠狠的蹂躏怜爱。
许令晚呼吸一滞,她缓缓俯身,与隋郁额头相抵,鼻尖相碰。
她看着隋郁湿润的眼眸,他的眼睛就像是最广阔的汪洋,使人沉溺。
世界仿佛按下了暂停键,声音宛若海水退潮那般渐渐消失在耳边。
许令晚吻住了隋郁微张的唇,湿热与酥麻交织……
许令晚湿润的红唇微张,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下一刻,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旖旎。
许令晚和隋郁同时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眸中暗藏杀意。
敲门声接连不断,许令晚烦躁的喊了一声:“谁啊?”
傅淮手里提着礼物:“小晚,是我。”
许令晚和隋郁眼底的杀意更甚。
许令晚看了看隋郁,拿出隐身衣盖在了隋郁身上,她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服,冷着一张脸打开了门。
“这么早,是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吗?”
上赶着投胎啊?
傅淮满脑子都是许令晚的脸,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顾身上的伤,提着礼物,冒着风雪,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胜利农场。
傅淮还不傻,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头戴狗皮棉帽,围着一条扎实的羊绒围巾,一张脸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许令晚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皮,心中冷笑一声。
傅淮好像没听出许令晚的阴阳怪气。
也不奇怪,配上许令晚这张漂亮的脸,再阴阳怪气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不会令人感到不适。
傅淮晃了晃手里的礼品:“小晚,我很感激你昨天救了我,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被冻死了。”
傅淮自然而然的走了进去,许令晚扫了眼外面邻居们八卦的目光,选择把门敞开。
隋郁裹着隐身衣狠狠剜了一眼傅淮,这眼神仿佛要把许令晚给吃了。
许令晚皮笑肉不笑的走在傅淮身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傅淮露出笑容:“你的事迹我都听说了,小晚,你是个非常伟岸的好同志。”
傅淮放下东西,转过身跨步靠近许令晚。
许令晚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隋郁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了傅淮的膝腘窝上。
而傅淮,则丝滑的跪在了许令晚面前。
许令晚嘴角抽搐,瞄了眼隋郁所在的方向,她看不见隋郁,但能想象隋郁此刻的表情:“我知道你很感激我,但大可不必行这么大的礼。”
傅淮的脸火辣辣的烫,在好感的女同志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淮硬着头皮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小晚,我爸妈得知你救了我后非常感激,想要认你当干女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许令晚笑吟吟道:“当然愿意啊。”
系统不给她作弊了,否则她何必辛辛苦苦的去寻找答案,许令晚心中暗叹。
“明天,明天你是否有空?”
“有空。”
“明天我爸妈会在家里办一个认亲宴,来的人不多,但都是些自家人,这农场偏远,根本就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待,过些日子,我想办法把你从农场调到纺织厂,给你在纺织厂安排一个清闲的工作。”
许令晚面带笑容的听着傅淮的话:“真是太好了。”
傅淮看着许令晚完美的脸庞,这是他的天使。
“你没有家人,以后就让我来做你的家人吧。”
许令晚嘴角往上扬起,一字一顿:“真的吗?”
“真的。”傅淮见许令晚嘴唇颤抖,激动的语无伦次,以为许令晚被他感动到了。
许令晚感动倒是没有,激动倒是有些。
“傅大哥,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傅淮摇了摇头。
许令晚侧身给傅淮让出一个道。
“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容易遭人非议,傅大哥,为了我的声誉,委屈你了。”
此刻,外面的风雪更大了。
傅淮摇了摇头,傻笑着盯着许令晚看:“不委屈。”
他要是能早点遇见许令晚就好了。
傅淮离开了,许令晚关上了门,她背靠着门,轻轻喊了一声:“隋郁。”
过了许久,许令晚都没有听到隋郁的回答,她脸色一变,这家伙绝对跟着傅淮出去了。
许令晚:【系统,实时监控傅淮。】
傅淮顶着风雪踩着脚踏板,今天这车骑得格外的累,仿佛自行车后座坐了一个人似得。
或许是风雪太大,道路难走。
傅淮回头看了眼身后白茫茫的雪地,埋头蹬着自行车。
冰天雪地的,傅淮竟然骑车骑得满头大汗。
最后实在骑不动了,傅淮停了下来,扔下自行车打算休息一会。
谁知道傅淮刚蹲下,脖子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傅淮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紧接着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