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 作品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先试试断根?

“现在怎么办?”司鸿没有接他的话茬,转而问道。

“既然是冲我来的,自然要好好审问。他死不了,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陈风看向床上的福祠牌,目光中闪过一丝期待。

“这东西确实蕴含能量,但比玉碑更难吸收。就这一个的话,恐怕很难成交。”司鸿一边说着,一边割开中年人的衣服,拧干后简单包扎伤口。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伤势。

“他得去医院,在水里失血太多,伤口容易发炎引起发烧。”她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专业人士的判断。

“关我什么事?留他一条命就不错了。”陈风转回正题,“两块如何?”

“两块?你还有?”司鸿的眼睛一亮,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陈风从床底捡起另一块沾满泥土的福祠牌,这是之前特意放下的。幸好放下了,要是掉进水里可就麻烦了。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递到司鸿面前。

“两块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过这个人”她的目光落在昏迷的中年人身上,欲言又止。

“你要是在意他的死活,咱们就先把正事谈完。教也好,不教也罢,等你走了我再审问他,然后送他去医院。拖得越久,他就越危险。”陈风的语气不容置疑。

司鸿无语,这是在威胁她?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成交吧。”她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这就对了。”陈风把两块福祠牌递给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司鸿接过福祠牌,嘴角微扬:“是你害我吸收不了玉碑的,这一块只能算是补偿。而且这东西比玉碑更难吸收,效果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所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不过。我只能教你一伴。”

陈风耸了耸肩,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都是细节问题了。

陈风打量着司鸿,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他心中暗笑,这套路怎么和他跟钱强谈判时一模一样?不过手里还有六块福祠牌,倒也不在乎这一两块。

“如何确定你教我的真是一半,而不是随便教点皮毛?”陈风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屋内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两人交错的影子。

司鸿神色认真,眉宇间透着一股坚定:“我行事向来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交换,必定说到做到。说是一半,便是实打实的一半!”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福祠牌的边缘,仿佛在确认这份交易的分量。

“那可说不准。”陈风冷笑着靠在门框上,目光锁定着司鸿的表情变化,“万一你教我个反着练的功法,把我练成第二个司马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屋外传来虫鸣声,司鸿手中把玩着福祠牌,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我要害你,机会多的是,何必这么费事?再说了,司马锋练反了九阴真经不也练出了名堂?”她说这话时眼神飘向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

陈风沉吟片刻,木地板在他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确实,她说的有道理。

“你树敌无数,随时都有人想取你性命,我何必多此一举?”司鸿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烛光映照下,她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晃动。

“行吧,一半就一半,开始教吧。”陈风也不再纠结,反正她都验过货了,自己还没验呢。要是学不会,那才叫亏本。他活动了下肩膀,做好了开始学习的准备。

“现在不行。”司鸿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什么意思?”陈风眼睛一瞪,身子微微前倾,“姑娘长得不错,想白嫖我?”

司鸿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嫌弃:“你以为一半功法是什么?我修炼多年的心血,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

陈风挑眉道:“无妨,夜还长着呢,慢慢来就是。今晚不够,明晚后晚都成。”他说着,还故意朝司鸿挤了挤眼睛。

“想得美!”司鸿冷哼一声,转身走到窗边,“我回去整理好功法要诀,传你一份文档。你先自己熟悉,等有了基础再说重点难处。有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月光透过窗户,给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边。

“这就变成函授了?”陈风有些不满,踱步到桌前,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钱货两清,怎么就成了远程教学?”

“函授就不错了。”司鸿语气淡淡,转过身来直视陈风,“你还想把十年功力一夜学会?抱歉,我没这本事。”

陈风眉头微皱,目光在司鸿手中的福祠牌上停留:“你该不会拿了福祠牌就跑路吧?”他琢磨着要不要先要回一块。

“中午不是说好了吗?”司鸿轻笑,眼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不是有本事寻到我恩师?我能跑到哪去?”

“成交!”

陈风说完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屋外的月光被云层遮住,室内顿时暗了几分。

司鸿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我好歹救了你一命,身为你的再生父母,了解下缘由不过分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

“不必。”陈风摇头,语气坚决,“他伤不到我,算不上救命。”

司鸿冷哼一声,拿着两块福祠牌转身离去。她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等确定司鸿真的离开后,陈风才把那中年人弄醒。地板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你”壮年汉子猛然发觉自己倒在地面,陈风一只脚踩在他胸口,手里的刀在他脑袋前晃来晃去。刀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像是死神的召唤。

“我认输了,生死由你。”中年人咬牙道,声音中带着认命的意味。

“阉了呢?”陈风笑眯眯地问,刀尖轻轻点在中年人的喉结上。

中年人浑身一僵,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陈风把刀往下移:“你说,是该断根呢,还是割蛋?传统太监都怎么阉的?”刀尖划过中年人的胸口,在衣服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中年人冷汗直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无论哪种,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大的折磨。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别威胁了,但说无妨。我一无所知,无可奉告!”

陈风手腕一抖,刀光闪过。壮年汉子感到腰部一阵剧痛,皮带应声而断。断裂的皮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要是再低一寸中年人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我不是要问你什么。”陈风语气轻松,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就是想做个实验,看看古代太监到底是怎么阉的。要不咱们先试试断根?效果不好再割蛋”

说着把刀压了下去。刀锋的寒气透过布料传来,让中年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