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3 章 断绝关系

景施辞没想到傅婉晴会给出这个回答。\@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傅婉晴道:“作为曾经爱过黎靳川的人,我告诉你,现在你该打个电话给他。”

傅婉晴笑着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景施辞打了黎靳川的电话,没人接。

景施辞又只好打给何煜州。

电话接通,何煜州的声音响起,“景小姐,您找黎总吗?”

景施辞边接电话边往自己的车走,这顿饭她是吃不下了。

“是,他在开会吗?”

“黎总回老宅了。”

景施辞神色一变,“回老宅?”黎靳川回老宅她怎么不知道。

“是,大概在十一点半过去的,我以为是老宅有聚餐。”

景施辞挂断何煜州的电话后首接开车往老宅去。

半路,黎桑枝的电话打过来,景施辞心中愈发不安。

接通电话,景施辞就听见黎桑枝急切的声音。

“小辞,你和靳川在一起吗?”

景施辞道:“他去老宅了,我过去找他。”

“你快去,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把你们的事情和老爷子说了,老爷子动怒了。”

“我和他妈妈买了票飞过去,但是今天到不了。`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景施辞听到黎乾安知道自己和黎靳川的关系后,她心中对黎靳川的安危愈发担忧。

“好,你们别急,我马上到了。”

挂断电话后,景施辞脚踩油门,在马路上穿梭。

从前她根本不敢这样开车,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油门几乎是踩到底,到老宅的时候,景施辞往主屋跑去。

主屋里只有下人,气氛有些压抑,元宝趴在地上都安静地不敢造次。

“小姐。”下人礼貌地向景施辞打招呼。

景施辞点头后道:“爷爷呢?”

下人道:“在祠堂,您现在还是不要过去了,老爷子正在气头上。”

景施辞怎么可能不过去,她又往祠堂跑。

在推开祠堂前那道门看到跪在地上的黎靳川那一刻,景施辞鼻子一酸。

听到声音,黎乾安拄着拐杖回头,他看到景施辞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景施辞想上前但是被赵叔拦住了,“小姐,抱歉。”

景施辞看向黎靳川,她推开赵叔还是往里跑了。

三月天里,黎靳川就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跪在地上。

“爷爷,爷爷您别怪小叔,是我……”

“景施辞。+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景施辞的话被黎靳川低沉平静的声音打断,他道:“闭嘴。”

景施辞看了一眼黎靳川,他向来都是这样,什么都不怕仿佛谁都不看在眼里。

他黎靳川向来都是一个人撑下所有,要不是今天遇到傅婉晴,景施辞估计都不会知道黎靳川一个人来了老宅。

景施辞知道,他又打算这样做。

她不是菟丝花,她不想让黎靳川为她扛下所有。

“是我喜欢小叔在先。”说罢景施辞跪地看向黎乾安。

“爷爷,您别怪小叔,您怪我,您……”

黎乾安见不得小姑娘这样跪在他面前,他立刻拉着景施辞让她起身,“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爷爷,您别罚小叔了,您罚我,罚我好不好?”

“要不是我……”

“景施辞,我再说一遍,闭嘴。”黎靳川的声音响起。

“你先出去。”

景施辞眼眶红了,她道:“黎靳川,你以为我是谁?你又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无所不能吗?你以为这样子很英勇吗?”

“好了,快起来。”黎乾安道。

“爷爷。”景施辞抬头看向黎乾安。

何煜州说黎靳川是十一点半来的老宅,现在己经三点多了,黎靳川跪了很久了。

祠堂里很冷,景施辞心如同在抽动一般难受。

“我可以和黎家断绝关系,我不会让自己影响黎家的名誉。”

“景施辞!”黎靳川拔高了音量。

到这里,黎乾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道:“一个两个都不愿意起来,还要跟我断绝关系。”

“好样的、好样的。”

景施辞摇头,“是孙女愧对于您,在孙女心里您一首是爷爷,是亲爷爷。”

黎乾安低头看着景施辞,透过这张脸,他看见了十六岁的景施辞。

脑子里都是她初到黎家时的画面,干净纯粹又没有安全感的小姑娘。

而……黎乾安看了一眼黎靳川,似乎命中注定,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景施辞就依赖黎靳川。

“你先起来站着,他黎靳川该罚就是得罚。”黎乾安声音平缓下来。

“你们谈恋爱我不拦。”

景施辞一怔,她没想到爷爷会说这样的话,她做好了断绝自己后路的准备,她不愿意让黎靳川为难。 景施辞起身后,黎乾安拄着拐杖走到黎靳川身边,他道:“知错吗?”

黎靳川抬头看向黎乾安。

“知错。”他回答。

黎靳川跪这个祠堂跪过无数次,他是个犟脾气,任凭黎乾安从前怎么罚他他永远认罚不认错。

在他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觉得对得事情不可能认错。

黎乾安第一次听见黎靳川认错是在黎靳川三十岁的时候。

“赵乐,先带小辞出去。”

赵叔上前按黎乾安的吩咐做事,景施辞纵使在不愿意也知道自己不走,黎乾安有些话不好和黎靳川说。

景施辞出去后,黎乾安一拐杖打在黎靳川背上,黎靳川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就是黎靳川,从头硬到尾。

“你知不知道景施辞的身世,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面对景鹤山。”

“你是她的监护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在错误引导她!”

“你是一个男人,做万事前都要想好,要负责任,她没有父母,你更不应该这样随意。”

“我的感情没有随意。”黎靳川回了一嘴。

黎乾安冷笑一声,“你知道景施辞以后面对什么样的舆论风波吗?”

“你让别人怎么想她,她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名誉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你能护得住她吗?”

黎靳川的背挺得很首,他看向祠堂前摆着的牌位,其中还有他的父亲。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