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
徐砚青的瞳孔痛苦地缩紧,顿时想起上次回府,在濯雪斋看到小叔受伤的模样。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他抬眼看向寇为。
“上次小叔在城外赈灾时遇袭,是不是你们干的?”
寇为一怔,紧接着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我和你说过,太子殿下只是想搅乱一下建安侯的行程,免得他总搞得朝中大臣弹劾殿下。
怎么会真的对侯爷下手?那岂是君子所为?”
徐砚青从寇为的眼睛中看不出真假,但是寇为能否认,他便稍稍安心一点。
只要不是因为他,只要不是因为他......
他便能良心稍安。
“徐兄?”寇为又在催促。
徐砚青只能撑着痛到爆炸的头敷衍回答,“知道了,劳烦寇兄回复太子,我会尽力的。”
寇为满意点头,“那就不要让殿下等太久。”
......
如今城外赈灾平患的事情稍稍停歇,不少在城外作乱的流民己经伏法。
徐颂前些日子的忙碌稍稍告一段落,终于有时间着手探查京城的事情。~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自从上次姜姝对姜渔动手,他就没有对姜姝掉以轻心,在太子贬了姜姝的位分之后,就在姜姝身边安插了自己人。
他刚从卫所出来,就遇到澜七来报。
“主子,确定了,姜孺人这次是真的怀孕了,并且太子有意复她位分,提为正五品良媛。”
刚坐上马车的徐颂迷惑不解地蹙起了眉头。
这姜姝难道真这样得慕容瑾喜爱?
明知道她假孕进宫还不怪她,为了给她遮掩,当众杀了箫太医。
为了封住自己的口,还让人送来那一大箱的金锭子。
甚至......就徐颂所知,慕容瑾似乎也知道姜姝和徐砚青不清不楚的事情。
这样的包容己经超脱出慕容瑾狭隘的本性,徐颂不相信这其中没有隐情。
“你们去查慕容瑾当年看诊过的游医,查得如何了?”
澜七摇了摇头,“很奇怪,虽然当初的确传出那些游医都顺利回了民间的消息,但是属下查过,那些游医回乡后没过多长时间,都遭遇横祸身死了。?x¨x*i.a,n?g*s+h¢u`..c+o?m\”
“都死了?!”
徐颂眸光暗了暗。
是谁动的手,显而易见。
如果太子真的没有隐疾,大可以不对这些为他看过诊的游医动手,既然动手了,证明慕容瑾的确有一些难以启齿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病症。
但是是什么呢......
他看起来生龙活虎,徐颂实在想不到。
车轮滚滚,不多时就拐出了宫道,马车却在此时忽然慢了下来。
“怎么了?”徐颂开口,顺便掀开车帘。
一副明晃晃骚包的仪仗堵在眼前,是谁显而易见。
“好二弟,一起去喝杯酒,聊一聊?”
廖振东大咧咧来到徐颂车前,满面堆笑邀请他。
徐颂拧眉,“我不知道我和辽王殿下有什么可聊的。”
廖振东歪了歪头,靠近一步,凑到徐颂面前来。
“聊聊东宫秘闻?”
......
一刻钟之后,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相对坐在了若品斋徐颂的包间里。
小厮斟了一壶茶,给徐颂和廖振东二人一人奉了一杯。
廖振东咬牙扯了扯唇角,“我要喝酒!”
那小厮顿时吓得脖子一缩,头顶冒汗道,“抱歉辽王殿下,我们这里白日只有茶......”
徐颂白他一眼,“要喝喝,不喝滚。”
廖振东只得端起茶杯。
“找我探听消息还这么嚣张,徐颂你真tm是第一人!”
徐颂满意地挑了挑眉,“我找你探听消息?不是辽王殿下上赶着给我递消息吗?”
廖振东一噎,垂头专心喝自己的茶。
“说吧,要和我说什么东宫秘闻,愿闻其详。”
徐颂见好就收,给了廖振东一个台阶下。
“呵---”廖振东这才顺了口气,满脸严肃道,“慕容瑾不能生育。”
“噗!--”
徐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廖振东嫌弃地躲远了一些,“
徐颂,这己经是你在我面前第二次喷茶水了。”
徐颂拧眉掩面,眼底的震惊掩都掩饰不,他瞳孔紧缩,紧紧将廖振东摄住。
“你说什么?慕容瑾不能生育?那他,那他那一东宫的孩子......”
廖振东点点头,“都是野种。”
徐颂:......
沉默声震耳欲聋。
怪不得当初去东宫给慕容瑾看诊过的大夫都要被灭口呢。
当朝太子,未来继承大盛大统的人,竟然没有生育能力。
这不是把万里江山拱手他人吗。
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大盛朝要发生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但徐颂很快收拢情绪,警惕看向廖振东。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廖振东挑眉,“你知道我多年以来只有那一个夙愿,所以对于慕容家的人,我了解的不比你少。”
徐颂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这么多年了,廖振东竟然还不改当年夙愿。
他对先太子的忠诚真是可鉴日月。
当年他陪着先太子东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先太子分开了,但是他们的目光始终牟定的就是坐在那张龙椅上的那人,对有自己完善的信息情报网。
所以徐颂相信廖振东的消息准确无误。
只是......
“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