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 作品

第441章 441.江湖诡谲又有陷阱·飞扬蝶影再掀波澜

阵中血雾翻涌,隐约可见百具干尸悬浮,每具尸体都缠绕着散发幽蓝光芒的噬心蛊。

“石飞扬,你还想逍遥自在吗?你还能逍遥自在吗?嘿嘿!”长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令人牙酸的骨节摩擦声。紫蝶脸色凝重,琉璃蜂箱剧烈震颤,战战兢兢地道:“这阵法融合了五毒教七十二种禁术,阵眼就在那具戴着玉冠的干尸身上!”

石飞扬却突然摸出个纸鸢,在竹棒上系了串鞭炮,淡定地道:“让他们瞧瞧咱们的‘隋朝烟花破阵法’!”他施展“深藏身与名”的玄妙轻功,如鬼魅般穿梭在锁链之间,每经过一处,便将点燃的鞭炮挂在青铜链上。爆炸声此起彼伏,震得蛊虫纷纷坠地。

但是,更多的尸蛊从地底爬出,啃食同伴的尸体后变得愈发狰狞。

紫蝶见状,发动五毒教失传的“蛊皇令”。

霎时间,阵中半数蛊虫调转矛头,扑向五毒教长老的本体。

但长老却早有防备,袖中甩出九根黑幡,每根黑幡都缠绕着怨气冲天的幽冥鬼火。长老又嘿嘿冷笑道:“尝尝‘百鬼索命幡’的滋味!”黑幡所到之处,空气扭曲变形,紫蝶召唤的蛊虫瞬间化为飞灰。

“老毒物,玩阴的是吧?”石飞扬森然质问一句,突然掏出个唢呐,吹奏起《百鸟朝凤》的曲调。更绝的是,他不知何时在身上挂满了从唐门顺来的霹雳弹。

随着唢呐声响起,他将霹雳弹掷向黑幡,爆炸声中,幽冥鬼火被震散了大半。但长老趁机发动“千蛛万毒阵”的终极形态,万千毒蛛组成巨大的蛛网,将两人困在中央。

紫蝶为保护石飞扬,手臂被蛛丝割出数道血痕。

石飞扬见状,双眼通红,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境界。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周身寒气四溢,所到之处,毒蛛瞬间冻结成冰雕。

他施展百胜刀法的“斩轮回”,刀气纵横间,将蛛网劈出一道缺口。

石飞扬自信满满地对紫蝶说道:“娘子,看看我的‘釜底抽薪’之计!”

石飞扬突然掏出个从五毒教密室偷来的青铜罗盘,正是开启阵眼的关键道具。

他将罗盘抛向紫蝶,自己则用竹棒吸引长老的注意力。

紫蝶会意,素手结印,将罗盘插入玉冠干尸的眉心。阵法顿时剧烈震颤,无数蛊虫开始反噬五毒教长老。长老发出凄厉惨叫,周身蛊虫将他啃噬得千疮百孔。

石飞扬趁机施展“移花接玉”,将长老的垂死一击飘引向阵眼。

“轰!”随着一声巨响,“万蛊绞天罗”彻底崩溃,化作漫天血雨。

石飞扬晃到紫蝶身边,用竹棒挑起她一缕青丝,调侃道:“夫人,下次再遇到这种阵仗,咱们提前准备个巨型孔明灯,直接把敌人送上西天!”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被压得不成形的桂花糕,又调侃道:“来,补补力气。这可是我藏在鞋底的宝贝!”紫蝶破涕为笑,抬手打了他一下,嗔骂道:“就知道你没个正形……”

话未说完,已被石飞扬搂入怀中,关切地道:“记住了,以后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咱们夫妻同心,定能把这江湖闹个天翻地覆!”此时,又有万千毒蛛织就的黑网如天幕压下,蛛足摩擦声刺耳欲聋,阵中腐毒之气凝成实质,所触之处青砖皆化为脓水。

紫蝶玉臂上的伤口渗出黑血,却仍强撑着施展蛊虫之术,试图驱散蛛群。

石飞扬见状,突然将碧绿竹棒往腰间一插,从鹿皮袋掏出个硕大的肚兜——正是用移花宫秘制符纸缝制的“驱邪宝衣”。他雅谑道:“夫人且看!”抖开肚兜迎风一甩,符纸上朱砂顿时化作流火,在蛛网上烧出大片焦痕,“当年秦琼用红缨枪破阵,我今日就用这‘红肚兜降魔’!”

毒蛛被符火燎到,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却又有更多蛛群从地底涌出,密密麻麻的复眼在黑暗中泛着幽绿冷光。五毒教长老的笑声混着蛊虫嗡鸣传来:“石飞扬,这千蛛万毒阵乃我教镇派杀招,你便是大罗金仙也插翅难逃!”

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摸出个唢呐,吹奏起《小放牛》的曲调,同时从怀中掏出大把黄豆撒向蛛网。

诡异的是,毒蛛竟纷纷停下攻击,转而争抢地上的豆子——原来这些豆子早被他用紫蝶的蛊虫灵药浸泡过,专克阴毒之物。“老毒物,你养的蜘蛛怕不是改行当老鼠了?”石飞扬边调侃边施展“引狗入寨”的打狗棒法,竹棒轻点,将部分毒蛛引向阵中其他方向。

紫蝶趁机发动五毒教失传的“蝶后令”,万千阴阳蝶从琉璃蜂箱蜂拥而出,翅膀开合间释放出紫色迷雾,与蛛毒相互侵蚀。

然而,长老袖中突然甩出九根黑幡,幡上骷髅头眼冒幽火,竟是以活人炼制的“幽冥引魂幡”。

幡动间,无数怨魂从地底爬出,缠住石飞扬和紫蝶的手脚。紫蝶脸色惨白:“这是用苗疆禁术炼制的阴魂,寻常武功难伤分毫!”

石飞扬淡定地道:“谁说要用武功?”突然掏出个拨浪鼓,叮叮当当摇晃起来,同时扯着嗓子唱起扬州小调:“说稀奇,道稀奇,蜘蛛怕豆蝶怕鸡——”

随着古怪歌谣响起,怨魂们竟歪歪扭扭跳起了舞。

他趁机施展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冰蓝光芒,掌心吸力如漩涡般将怨魂尽数吸入。

此时,阵眼处的巨型蛛王终于现身。

它腹部鼓起如小山,口器开合间喷出腐蚀性极强的蛛丝,瞬间将附近的阴阳蝶腐蚀成青烟。石飞扬瞳孔骤缩,却又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对紫蝶大喊道:“夫人,咱们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挥舞竹棒吸引蛛王注意,故意露出破绽。

待蛛王扑来时,却突然施展“深藏身与名”的玄妙轻功,如鬼魅般绕到蛛王身后。

紫蝶心领神会,发动“舍身饲蛊”禁术的残招,以自身为引,将蛛王的注意力引向自己。

石飞扬趁机运转明玉功至“冰魄寒狱”巅峰,琉璃肌肤近乎透明,百胜刀法的“斩轮回”裹挟着刺骨寒意呼啸而出。刀光闪过,蛛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的毒血如暴雨般落下。石飞扬眼疾手快,用竹棒挑起紫蝶,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轻功,踏着蛛尸残躯冲向阵外。

五毒教长老见状,欲发动最后杀招,却见石飞扬突然转身,甩出个装满辣椒粉和雄黄的麻袋——正是他仿照“火牛阵”改良的“毒蛛退散包”。

漫天粉尘中,石飞扬搂着紫蝶消失在夜色里。

待长老和蛛群反应过来,只余他留下的一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老毒物,借你这毒阵练了回胆子,改日请你吃桂花糕赔罪!”自此,暗影楼安静了。

梅雨裹着腥气泼洒在暗影楼的飞檐上,石飞扬倚着朱红廊柱,碧绿竹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铜盆。

盆里装着他用明玉功冰镇的桂花酪,表面还浮着几只被醉倒的蛊虫——那是紫蝶昨夜培育的“千香引”,此刻却成了他戏弄虫豸的玩物。

“贤婿,少林、昆仑各派又派人递了拜帖。”夜无眠负手走来,远远就对大声对石飞扬说起眼前的情况。他的玄色长袍上暗绣的流云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又唉声叹气地说道:“这次,他们还带了重礼来,说是愿与暗影楼共分半个江湖!”

石飞扬用竹棒挑起块酪糕抛向空中,张嘴接住时碎屑沾了满腮,很清醒地说道:“岳父,他们怕是想让咱们当枪使!前儿个消灾帮来的人,话里话外不就想借紫蝶的蛊虫端了五毒教余孽?”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瓷器碎裂声,白洁茹扶着隆起的小腹,打翻了手中的安胎药碗。

紫蝶从廊下转出,琉璃蜂箱在她腰间轻晃,关切地道:“姐姐小心!”她素手轻挥,几只阴阳蝶振翅而上,将药碗碎片托住。

蝶翼掠过白洁茹苍白的脸颊,映得她眸中泪光愈发晶莹。

“都怪我……拖累了暗影楼。”白洁茹哽咽着抚上腹部,“若不是有了身孕,也能与你们并肩作战……”

“说什么傻话!”石飞扬骂道,突然跳起来,竹棒在地上敲出清脆声响,“当年秦琼他娘怀着孕,还能给儿子绣虎头靴呢!咱们暗影楼的小崽子,将来定是能脚踢少林、拳打昆仑的主!”

他从鹿皮袋掏出个绣着歪扭老虎的肚兜,“看!这是我亲手绣的……”

夜无眠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颤声说道:“贤婿,华山派今日率三十剑客堵在庄外,点名要你交出紫蝶姑娘的蛊王令。”

他话音未落,庄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箭雨如蝗般掠过屋檐,在青石地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石飞扬的琉璃肌肤瞬间泛起幽蓝光芒,竹棒舞成青芒罩住众人,大吼一声:“来得正好!我正愁没人试我的新招式——‘群狗抢箭’!”

他施展打狗棒法,竹影翻飞间,箭矢竟被尽数反弹回去,庄外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紫蝶玉手结印,万千蛊虫从地底钻出,在空中组成五毒教的图腾。

她的声音清冷如冰,骂道:“既想取我性命,就先过了这‘万蛊噬天阵’!”

话音未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突然升起紫色烟雾,竟是唐门的“迷魂散”。

“不好!”石飞扬惊叫一声,运转明玉功,浑身冰蓝真气形成漩涡,琉璃肌肤表面凝结出霜花,又提醒道:“这是冲着咱们暗影楼的弱点来的!”他突然瞥见白洁茹摇摇欲坠的身影,瞳孔骤缩——原来对方早探知白洁茹怀有身孕,故意用慢性毒药扰乱她的胎气。

夜无眠挥剑劈开逼近的剑客,剑穗上的玉珠在雨中碎裂,喝道:“贤婿,快带洁茹从密道走!这里由我顶着!”但他的攻势刚起,三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屋顶掠下,手中弯刀刻着西域密宗的符文。

他们正是江湖传闻中最擅暗杀的“血刀三煞”。

石飞扬将白洁茹护在身后,一招“斩红尘”劈出!掌风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却在触及血刀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他这才惊觉对方刀身涂有克制明玉功的寒铁毒液,每一次交锋,都有丝丝寒意顺着竹棒传入经脉。紫蝶见状,催动五毒教失传的“舍身饲蛊”禁术,咬破指尖,鲜血在空中凝成符咒,召唤出沉睡的蛊王。蛊王现身时,天地间响起震耳欲聋的嘶鸣。

它周身缠绕着雷电,所到之处,唐门的毒雾被尽数驱散。

石飞扬暴喝一声:“老毒物们,现在轮到我反击了!”趁机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血刀三煞的攻击引向华山派剑阵。混乱中,他突然发现敌方阵眼处站着个蒙面人,手中令旗上绣着五毒教与华山派的双重图腾——竟是五毒教失踪已久的左护法!

石飞扬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遂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琉璃肌肤近乎透明,骂道:“你们玩的是‘假途灭虢’之计!表面拉拢,实则借刀杀人!”

他挥舞竹棒施展“疯狗咬猴”,直取蒙面人咽喉。但对方早有防备,袖中甩出九根淬毒银针,正是五毒教的“千蛛万毒手”。紫蝶突然挡在他身前,阴阳蝶群组成紫色屏障。

银针穿透蝶群,刺入她肩头,顿时渗出黑血。

“别管我!”她强忍着剧痛提醒石飞扬,双掌摆动,催动“蛊王令”,蛊王张开巨口,将蒙面人连同周围的敌人一并吞下。但此时,白洁茹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腹中传来阵阵绞痛——竟是敌方用蛊虫扰乱了胎儿的气息。石飞扬目眦欲裂,百胜刀法的绝杀招“焚天地”裹挟着熊熊烈焰劈出。

他的声音响彻云霄,怒吼道:“敢动我的家人,就算是阎王老子,我也要把他的门槛踏烂!”

刀气所到之处,血刀三煞的弯刀寸寸碎裂,华山派的剑阵也被撕开巨大缺口。

夜无眠趁机发动暗影楼的机关,无数箭矢从暗处射出。

敌方阵型大乱,蒙面人见势不妙,甩出烟雾弹欲逃。

石飞扬岂会放过这些狗贼,施展“千里不留行”的轻功追上去,竹棒点出“反戳狗臀”,将其击倒在地。

当揭开蒙面巾时,赫然是一个易容的华山派长老。

雨不知何时停了。

石飞扬抱着昏迷的紫蝶,夜无眠扶着虚弱的白洁茹,站在满地狼藉的暗影楼前。

石飞扬晃了晃手中缴获的令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低声说道:“岳父,看来咱们得把暗影楼的防御再升级升级,下次这些家伙再来,我非让他们尝尝‘打狗不看主人’的滋味!”夜无眠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长叹一声,说道:“诶!江湖路远,这场纷争,只怕才刚刚开始。”

他怀中的白洁茹,在昏迷中轻轻握住丈夫的手,仿佛在无声诉说:无论前路如何凶险,我们都将携手共度。梅雨季,石飞扬安抚夜无眠和白洁茹一番之后,又与紫蝶再为暗影楼设置更多的机关陷阱,以防江湖中人又前来袭击白洁茹。

过了几天,石飞扬听闻太湖深处的寒潭中藏有能解百蛊的“玄冰髓”,便携带紫蝶乘船前往。

谁知乘船刚至潭边,石飞扬竟发现潭水泛起诡异的青黑色,水面不时翻涌出血泡。

原来,有移花宫叛逃的弟子在此修炼邪功“玄冥寒煞功”,妄图用玄冰髓增强功力,还以寒潭为祭,饲养出浑身长满冰刺的“寒螭蛊”。

石飞扬见状,便嘲笑道:“这潭水的颜色,倒像是打翻了十坛墨汁!”遂晃着竹棒,从鹿皮袋掏出个自制的“探水罗盘”——实则是用竹片和磁铁胡乱拼凑而成的。

岂料,他话音未落,数十条寒螭蛊破水而出,冰刺所到之处,空气都凝结成霜。紫蝶立即发动“万蝶护主”,阴阳蝶群组成紫色屏障,却在接触寒气的瞬间被冻成冰蝶。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蓝光,施展“移花接玉”,双掌一飘一引,将冰刺反弹,又大喊道:“夫人,咱们来个‘李代桃僵’!”

他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掏出从市集顺来的数百个稻草人,用蛊虫灵药涂抹后抛入寒潭。

寒螭蛊果然被吸引,疯狂啃食稻草人。

趁此机会,石飞扬双掌劈出“斩红尘”,百胜刀法的刀气带着灼热气息,将寒潭表面的冰层砸开。

两人潜入潭底,却见移花宫叛徒正在以活人血祭玄冰髓。

石飞扬怒喝一声:“尔等狗贼,竟然如此没人性,小爷灭了尔等杂种!”他握着青竹棒,施展“落水打狗”,将叛徒手中的法器击飞。紫蝶则发动“血蛊噬心”,让叛徒体内的蛊虫反噬。

激战中,玄冰髓突然暴走,寒潭开始崩塌。

石飞扬搂着紫蝶,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飞出寒潭,又凌空一掌劈出“破乾坤”,将这片潭水冰封!堪堪回到暗影楼,苗疆十万大山深处,突然传出“九幽蛊王”苏醒的消息。

据说这蛊王能操控世间所有蛊虫,一旦出世,江湖必将生灵涂炭。

石飞扬与紫蝶听闻后,决定前往一探究竟。刚踏入苗疆,他们便遭遇当地蛊巫的阻拦,这些蛊巫受神秘势力蛊惑,坚信唤醒九幽蛊王能让苗疆称霸江湖。石飞扬嘲讽地道:“各位大哥,这九幽蛊王要是醒了,你们的蛊虫可都得变成它的小弟!”

他晃着竹棒,从鹿皮袋掏出个画着滑稽图案的“降蛊符”——实则是他自己乱画的。

蛊巫们自然不信,纷纷发动蛊虫攻击。

紫蝶立即以“蛊王令”抗衡,却发现对方的蛊虫似乎被某种力量加持,不受控制。石飞扬见状,突然想起诸葛亮“空城计”的妙处,他大摇大摆走进蛊王冢,嘴里还哼着小曲。

冢内阴森恐怖,墙壁上爬满剧毒蜈蚣,中央石棺散发着幽绿光芒。

当石飞扬用竹棒挑起石棺盖的瞬间,九幽蛊王破土而出——竟是一只巨大的人面蛊,八只眼睛闪烁着妖异光芒。“好丑的老家伙!”石飞扬戏谑一句,便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双掌劈出“焚天地”,百胜刀法的掌风带着熊熊烈焰烧向八眼人面蛊。

紫蝶则发动“舍身饲蛊”禁术,以自身部分鲜血为引,试图控制蛊王。但是,都没用。

不过,石飞扬发现蛊王的弱点在心脏位置,他瞅准时机,用竹棒施展“反戳狗臀”,直插蛊王心脏。

随着一声惨叫,九幽蛊王倒地身亡。

石飞扬得意地晃着竹棒,调侃地道:“瞧见没?再厉害的蛊王,也怕我的‘无赖打狗棒’!”

苗疆十万大山的雾霭如墨汁般浓稠,石飞扬携手紫蝶在危险中继续勇毅前行,他的竹棒拨开挡路的巨型蕨类植物,突然从叶缝里瞥见半具白骨——头骨上插着五毒教的标志性银簪,显然是遭蛊虫反噬而亡的蛊巫。石飞扬嘻皮笑脸地道:“夫人,这地方的蛊虫比扬州的包子还多!”晃了晃鹿皮袋,里面装着用桂花糕碎末拌雄黄酒制成的“蛊虫诱食剂”,又调侃地道:“咱们今天就来场‘苗疆版庖丁解牛’!”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数百只巴掌大的“血玉蜈”破土而出,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血红。紫蝶玉手轻挥,琉璃蜂箱中飞出“金斑凤蝶”——此蝶专食剧毒蜈蚣,翅膀振动时能发出只有蛊虫能听见的频率。石飞扬却趁机摸出个拨浪鼓,对着虫群摇晃,戏谑地道:“来,跟着节奏舞起来!”他竟用《茉莉花》的调子敲出诡异鼓点,血玉蜈果然队形大乱。

蛊王冢的石门轰然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阴魂,而是数千只“荧光蝶蛊”。这些蝴蝶翅膀上的荧光并非普通磷粉,而是用活人油脂混合蛊毒炼制的“幽冥引”。

石飞扬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冰蓝纹路,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万花筒——镜片上竟贴着秦琼、尉迟恭、程咬金等人物的剪纸,调侃道:“看!秦琼卖马的皮影戏!”

荧光被镜片折射成七彩光刃,蝶蛊纷纷坠地。

冢内中央,九幽蛊王的石棺周围跪着十二名苗疆圣女,她们浑身缠满活蛊,正用鲜血浇灌棺木四周的“噬心藤”,而石飞扬也认出这是五毒教失传的“十二祭魂阵”,随即施展“饿狗拦路”的打狗棒法,竹棒如巨木横亘,将藤条击得粉碎。紫蝶则发动“蛊后传音”,试图唤醒圣女们的神智,呐喊道:“姐妹们,你们被蛊毒控制了!快醒醒!”

棺木突然剧烈震动,九幽蛊王破棺而出。

这怪物上半截是人面,下半截是巨型蜈蚣,每只手上都缠着锁链,链头拴着颗颗骷髅头。

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不是毒液,而是密密麻麻的“寄生蛊”——此蛊能钻入武者经脉,吞噬内力。

石飞扬见状,竟掏出个马桶搋子,自嘲道:“老毒物,尝尝我的‘移花接玉加强版’!”他运转明玉功,浑身冰蓝真气形成漩涡吸力,将寄生蛊全部吸入搋子,再反手砸向蛊王。紫蝶趁机发动“同心蛊契”,这是她与石飞扬成婚后独创的合击术。阴阳蝶与明玉功的寒气交融,在空中形成巨大的阴阳鱼图案。

石飞扬趁机施展百胜刀法的“斩轮回”,刀气裹挟着冰寒真气,如天河倒悬般劈下。

蛊王发出不甘的嘶吼,锁链崩断的瞬间,石飞扬瞥见它额间的朱砂痣——竟与紫蝶的一模一样!

紫蝶惊呼起来:“等等!它的眉心……”石飞扬却狡黠一笑,用竹棒挑起蛊王的一缕发丝,嘻皮笑脸地道:“夫人莫不是想认亲?这丑八怪可配不上你!”

他突然从蛊王身上顺走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五毒教与移花宫的双生图腾,感叹地道:“瞧!这才是咱们此行的真正宝贝!”当两人带着令牌离开蛊王冢时,身后的石棺缓缓闭合,十二名圣女的神智也逐渐恢复。石飞扬晃着令牌,对紫蝶挤眉弄眼,调侃道:“夫人,这令牌说不定能换十坛女儿红!不过在此之前……”他突然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低语:“先让我尝尝苗疆的桂花酿如何?”走出蛊王冢,苗疆的夜空中,无数萤火虫组成蝴蝶形状,为这对江湖侠侣照亮前路。

他们离开苗疆,回归暗影楼,发现紫蝶也怀孕了。

无奈,石飞扬只好留下紫蝶与白洁茹在暗影楼相伴,独自踏上寻觅邀月之路。

老江都皇宫的断壁残垣在冷月下沉睡,石飞扬蹲在斑驳的烽火台墙角,碧绿竹棒挑着半块焦黑的烧饼。火星从饼边簌簌坠落,在青苔遍布的砖缝间溅起幽蓝鬼火。

他望着天边残月,忽然将烧饼狠狠砸向城墙,骂道:“什么狗屁藏宝图,害小爷啃了三天焦炭!”话音未落,天际骤然划过两道白影,比霜雪更冷的掌风卷着冰棱,瞬间将烽火台檐角的铜铃震成齑粉。

石飞扬瞳孔骤缩——那熟悉的明玉功冰蓝真气,在月光下流转如银河倒悬,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移花宫绝学!“石——飞——扬!”邀月宫主的声音裹着千年寒霜,手中玉笛直指他咽喉,可快要触及到石飞扬的咽喉时,她又本能地握着玉笛向后缩了缩,根本就舍不得杀石飞扬。

月白色广袖翻飞间,她踏碎空中飘落的冰棱,冷艳面容在月华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怜星宫主则握着绣帕站在她身后,淡粉色裙裾被夜风吹起,望着熟悉的少年身影,眼眶瞬间泛起泪光。石飞扬的竹棒当啷落地,烧饼滚进砖缝。

他张了张嘴,喉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几年来踏遍江湖的疲惫、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险,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酸涩,几乎要冲破眼眶。他踉跄着向前半步,又猛地顿住,激动地道:“邀月,怜星,真的是你们么?”

邀月玉笛横扫,冰刃擦着他耳畔飞过,削断的发丝在空中凝成冰晶,嗔骂道:“偷学明玉功、私闯禁地、盗走天蚕功秘籍,这三桩罪,你准备怎么还?”

她的语气冷硬如铁,可紧握玉笛的指节却微微发白,泄露了内心的波澜。石飞扬突然咧嘴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颤声道:“姐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

他顿了顿,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泪水,哽咽地道:“这几年,我找遍了江南七省,就想当面问一句——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怜星宫主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她颤抖的指尖抚上少年俊美的脸庞,激动地道:“春桃,姐姐一直都在想你!”称呼一出,石飞扬浑身剧震。

这么多年过去,怜星竟然还记得他的化名:春桃!

她的声音哽咽,泪珠滴在俊美少年的手背上,烫得他眼眶发红。邀月宫主见状冷哼一声,石飞扬嬉皮笑脸地蹭过去,却在触及邀月冰冷的目光时僵在原地。

她转身时,发间玉簪微微晃动,月光在冰蓝真气上流转出冷冽光晕,厉声道:“跟我们回移花宫。”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又道:“从今日起,你的命,归我管。”

怜星宫主偷偷塞给他一包桂花糕,柔声道:“你最喜欢的点心!”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火把照亮夜空,李元吉率领的禁卫军如潮水般涌来,刀枪上的寒光映得三人脸色发白。

石飞扬突然揽住两位宫主的纤腰,琉璃肌肤下明玉功疯狂运转。他望着怜星眼中的担忧、邀月眉间的冷毅,突然大笑出声:“好!今日就带两位姐姐再闯一次龙潭虎穴!”

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搂着邀月和怜星腾空而起,三人化作三道虚影,在箭雨纷飞中穿梭如鬼魅。邀月俏脸滚烫,嗔骂道:“混小子,手往哪放!”却没有挣脱,反而紧紧地依偎在石飞扬的怀中。

怜星宫主羞怯地将脸埋进石飞扬的后背,感受着少年狂乱的心跳。扬州上空,移花宫特有的冰蓝真气与禁卫军的火把交相辉映,照亮了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三人回到移花宫,石飞扬俨然成了移花宫的宫主。

这天,在移花宫的寒玉床上,石飞扬裹着厚厚的锦被,看着怜星宫主一勺一勺地将温热的药汤吹凉,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赞叹道:“姐姐这手艺,当药王谷的谷主都屈才了,不如改行当厨娘?”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一阵寒意。

邀月宫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手中玉笛重重敲在他脑袋上,嗔骂道:“再贫嘴,就把你丢进绝情池泡成冻鱼。”说是惩罚,可每日清晨,邀月总会亲自调配最上乘的灵药,看着石飞扬服下。

她冷着脸,动作却格外轻柔。

石飞扬故意装作吞咽困难,邀月犹豫片刻,竟将药汤含在口中渡给他,耳尖泛红的模样,让石飞扬看直了眼。待反应过来,邀月的玉笛又狠狠敲在他额头上,嗔骂道:“看什么看,再敢耍无赖,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鱼!”

怜星宫主更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她会在深夜悄悄溜进石飞扬的房间,为他掖好被角,轻抚他的发丝,喃喃低语:“春桃,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危险吧……要是累了,就永远留在移花宫,姐姐们会护着你。”

石飞扬装睡,感受着那双温柔的手,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日子久了,石飞扬也开始主动“招惹”两位宫主。

这天清晨,石飞扬在邀月练功时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用脸颊蹭着她柔软的长发,调侃地道:“冷冰冰的邀月姐姐,就不能笑一笑吗?小爷我可是专门学了扬州评话,保证把你逗乐!”邀月气得浑身发抖,可渐渐的,嘴角也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石飞扬一笑跑开,又从鹿皮袋里掏出不知从哪顺来的胭脂水粉,笨手笨脚地为怜星梳妆,恭维道:“我的怜星姐姐这么美,要是不打扮,简直是暴殄天物!”

怜星红着脸任他胡闹,看着铜镜中两人的身影,心中满是甜蜜。看到两位宫主的气顺了,石飞扬便带着两位宫主偷溜出移花宫,来到扬州最热闹的集市。

他一手牵着怜星,一手挽着邀月,穿梭在人群中。

看着两位宫主好奇地打量着街边的小玩意,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当他为邀月买下一支精致的玉钗,为怜星戴上一串晶莹的珍珠时,两人眼中的惊喜与感动,让他发誓要永远守护这份美好。

再次回到移花宫后,三人的关系愈发亲密。

夜晚,他们会坐在宫殿的屋顶上,看着满天繁星,听石飞扬讲述江湖中的奇闻趣事。邀月不再总是冷着脸,偶尔也会笑着调侃他几句;怜星倚靠在他肩头,静静享受这温馨的时光。

移花宫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揉着眼睛推开房门,迎面便撞上一团带着幽香的白影。

怜星宫主捧着青瓷药碗,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如沐春风地道:“春桃,这是姐姐新熬的醒神汤,加了你最爱吃的桂花蜜。”话音未落,石飞扬突然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雅谑道:“姐姐的手艺比移花宫的厨子强百倍,不如把御膳房包下来?”

“又在胡闹!”邀月宫主的声音从回廊尽头传来,她手持玉笛缓步走来,冰蓝真气在裙摆流转,却在看到石飞扬衣衫不整的模样时,耳尖微微发红。

她猛地甩袖,一件绣着暗纹的披风精准落在少年肩头,嗔骂道:“这般邋遢成何体统?”嘴上训斥着,指尖却不着痕迹地为他整理好衣领。

午后的练功场上,石飞扬故意卖个破绽,被邀月的冰刃划破袖口。“混小子,这般不用心,不如回房绣花去!”邀月斥责石飞扬一句,便冷着脸转身。

石飞扬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讨好地道:“姐姐的冰功越来越厉害了,可小爷我更想看你笑。”说着,掏出面小铜镜,镜中倒映出两人紧贴的身影,邀月顿时慌了神,玉笛反手敲在他脑门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拂过。

怜星宫主则在一旁红着脸低头摆弄帕子,突然也被石飞扬一把拽入怀中:“可不能冷落了我的小甜心!”他变魔术般从鹿皮袋掏出串糖葫芦,山楂上的糖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怜星咬下一颗,甜意漫上心头,抬头却见石飞扬嘴角沾了糖渍,鬼使神差地伸手替他擦去,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红了脸。

月圆之夜,三人坐在观星阁的飞檐上。

石飞扬躺在中间,头枕着怜星的腿,脚搭在邀月膝头,洋洋得意地道:“听说牛郎织女每年才能见一面,”他晃着手里的桂花酒壶,心满意足地道:“咱们可比他们幸福多了。”

邀月冷哼一声,却悄悄将披风往他身上又盖了盖;怜星则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轻声道:“只要春桃在,每日都是团圆日。”

忽有夜枭掠过,石飞扬猛地坐起,竹棒横在胸前。

邀月和怜星几乎同时起身护在他两侧,玉笛与软剑交织出冷光。

石飞扬嬉皮笑脸地道:“两位姐姐这阵仗,莫不是要把夜枭吓成标本?”又把两人拉回坐下,淘气地道:“有你们在,就算阎王老子来了,小爷我也能跟他讨碗孟婆汤当甜水喝。”惹得怜星掩嘴轻笑,邀月也忍不住弯了唇角。

深夜,石飞扬假装熟睡,却悄悄睁开眼。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见怜星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他盖被子,目光里满是心疼;而邀月倚在门框上,手中把玩着他留下的竹哨,神情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这一刻,石飞扬忽然觉得,就算放弃这天下,也不愿松开这两份炽热的情意。

他轻揽怜星入怀,又招手让邀月过来。夜风穿过回廊,吹得宫灯轻轻摇晃。

石飞扬被两位宫主夹在中间,左边是怜星塞来的暖手炉,右边是邀月披上的厚裘。

他望着漫天星辰,突然正色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这条命,是属于移花宫的。”

回应他的,是怜星温柔的拥抱,和邀月轻轻落在他发顶的玉笛。